交手後袁忘知道自己不僅力量勝過西門,並且柔韌性比西門強。西門最失敗是欺騙袁忘,被袁忘將計就計一槍托險些打暈,失去了先手的西門隻能被虐。
袁忘給西門戴手銬,西門:“第二次了,你給我記住。”
袁忘一拳由上而下砸在臉貼地的西門臉部,西門疼痛難忍,感覺到自己牙床鬆動。
袁忘:“我如果被人製住,一定不會在口頭上占對方便宜。”
袁忘站起來,抓西門後背衣服將其拉起來:“呼叫肖邦,抓到人了……呼叫肖邦……”
……
由於袁忘有明顯的標記,也說明自己身份,保安警惕的護送兩人到孤兒院的門口。袁忘對保安道:“麻煩和我兩位學生說一下,我會想辦法繼續教他們彈琴,或者給他們請一位專業的老師,謝謝。”
保安點點頭,目送袁忘將西門塞到汽車後座,看著汽車離開。
肖邦興致很高,多次回頭看西門:“偵探聯盟,謔謔!”
西門沒有放棄:“喂,我就值20萬。我出十倍,兩百萬,一個小時內到賬。”
袁忘:“閉嘴。”
這時候汽車突然左拐,袁忘被甩壓在車門上。
肖邦:“xxx。”他成功避開了一輛工具車的撞擊,汽車原地打轉180度。工具車衝出一段路,倒車甩尾,蓄勢待發。
袁忘:“小心後麵黑色小車。”
這裡是孤兒院的地盤,孤兒院的公路,附近沒有居民和商家。袁忘拿出手槍,雙手被捆的西門一口咬在袁忘手腕上,袁忘左手對其腦部狠打三拳才逼迫西門鬆口。
在後座搏鬥中,司機肖邦倒車一踩油門,汽車朝後竄出馬路,斜撞在護欄上,幫助拉直了汽車車身。黑色汽車追尾意圖失敗後,車頭頂在護欄,阻擋肖邦汽車前進。肖邦汽車後退的道路被護欄卡死。
工具車已經調整好角度,朝肖邦駕駛的汽車撞擊而來。
“後備箱。”袁忘推門,滾出汽車。門來不及關,就工具車一頭撞上。
工具車倒車,這次工具車瞄準的目標是肖邦的駕駛位。黑色轎車負責攔截,工具車負責撞擊,兩車配合熟練,
這時候槍響了,袁忘端了突擊步槍,在肖邦汽車側麵,對距離自己三米的黑色轎車瘋狂掃射,子彈輕易穿透汽車,一個彈匣完全覆蓋了轎車內所有的空間。
換彈匣,拉槍栓子彈上膛。工具車先一步轉車頭,放棄撞擊,朝前方加速逃跑。
袁忘一手舉槍,一手拿手電照射黑色轎車。駕駛位是一位妹子,很好看的妹子,很好看的死妹子。
現在不能離開現場,不能把西門送去警局,隻能報警。
肖邦踹開變形的車門,半爬著出汽車。見袁忘手拿電話看自己有沒有受傷,肖邦不想弱了氣勢,問:“我開後備箱的姿勢帥嗎?”
“開車也很帥。你好,我是賞金獵人。”袁忘這邊接通了電話。
肖邦看後座的西門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轉身靠車身點根煙。在聯調局乾了幾年探員,今天是第一次遇見槍戰。當時自己下不了車,開不了門,入眼看見的是袁忘的表演。
袁忘不射擊工具車是因為阻止不了慣性。袁忘將黑色轎車射成篩子,就是為了嚇阻工具車:你敢撞上去,下一個彈匣全是你的。工具車很明智的選擇了跑路。
袁忘打完電話,把西門拉下車。西門跌撞走到黑色轎車邊,朝內看,冷笑:“天王護衛隊不過如此。”
袁忘不理會什麼天王。
肖邦驚訝問:“天王護衛隊?”天王是誰大家都知道,天王護衛隊也很出名。是天王身邊的親信,私人保鏢團,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亡命徒。
西門渾然沒當自己是囚犯,閒庭信步在現場走,很爽快解釋道:“我妹妹明麵身份是記者,實際上為天王工作。我上次搞事也是天王提供的支持,因為我妹掌握了天王多名親信的身份。既然滅口無用,隻能把她救出來。現在看來,做汙點證人比較靠譜。”
肖邦道:“據我所知天王這人做事並不理智。”潛台詞:天王不會放過汙點證人。
西門道:“不,他很理智,他是告訴自己手下,出賣自己的人會有什麼下場。既然我們兄妹在這裡翻車,那我隻能選擇和天王為敵。”
警笛由遠而近,肖邦看西門,他沒有任何懼怕之色,也沒有半點懊悔與懊惱,他很容易接受現實。這和肖邦接觸過的罪犯完全不一樣。這難道就是獵人的真實世界?
袁忘思考問題和他們不同:“彆人當獵人,20年不開一槍抓6000逃犯。我做獵人才幾個月就被迫動了幾次槍。”
西門反而安慰袁忘:“剛才他們如果救走我,你們肯定活不了。”
“嗬嗬,不需要你來安慰我。”袁忘不是因為殺人產生的愧疚感,而是感覺命運不公。都是獵人,憑什麼人家那麼好賺?
……
西門被警察帶走,賞金怎麼算?估計要走法律程序。
柳飛煙沒有去現場,直接去了醫院。肖邦和袁忘在醫院接受體檢,衣物等全部沒收作為證物。在體檢結束後,還要錄口供。目前警察還沒有將兩人當疑犯看待。
這案子有個插曲,原本案子是紐唐警局負責。聯調局的人拿文件拿走這個案子。西門也被聯調局探員從警局帶走。
柳飛煙看遠處坐在病床上的袁忘,和聯調局朋友在過道小聲商議,對案子有了基本上的了解。
袁忘和肖邦暫時不能見柳飛煙,雙方分彆在醫院病房做了筆錄後,柳飛煙朋友告訴兩人:“你們可以走了。”
兩人出醫院,柳飛煙開車已經在醫院門口等待。
ps:終於有讀者發現章節數錯誤這個彩蛋,可喜可賀。
ps2:重感,近日無法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