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宴白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隻將她整個人直接丟在了床上。
然後,他轉身就要走。
但下一刻,薑影卻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你不要走……周宴白……”
她的神誌已經完全不清醒了,她也忘了自己是怎麼將他反壓在床上。
但她到底沒有經驗,隻能趴在他身上痛苦的哼叫,如同一隻受傷了卻無人問津的小野獸
。
周宴白就躺在那裡盯著她看。
他的嘴唇緊緊抿著,目光所及之處,卻是薑影那玲瓏的身姿。
——此時真的是一覽無餘了。
“周宴白……”
當聽見她眯著眼睛說出的這句話時,周宴白終於沒再忍耐,隻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疼……”
她忍不住說道。
“受著。”周宴白回答,“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這麼長時間了,如今得償所願,你不是應該開心?”
“為了孩子?”周宴白輕笑一聲,“還是因為你自己忍不了寂寞?畢竟你要是真的嫁給周冠寧,就真的是是守活寡了。”
薑影真的很疼。
再加上混混沌沌的腦子,讓此時她也反駁不了周宴白的話,隻能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
周宴白的襯衫此時甚至都還穿在身上,整齊筆挺,如他平日裡表現出來的一貫形象。
就在這時,薑影突然聽見了自己的鈴聲。
她的身體頓時繃緊,意識也清醒了一些,開始掙紮著要去拿自己的手機。
但周宴白很快將她按了下
去。
“我知道你在計劃什麼。”他又說道,“孩子也是你計劃的其中一環對嗎?你明明不想嫁給周冠寧的。”
“你隻是想借機拿到周氏的股權對嗎?”
周宴白的聲音傳來。
明明他們是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但此時他的聲音和眼眸卻是無比的冷靜,那看著薑影的眼神同樣如此。
他就好像是一個洞察一切的局外人,正冷冷的看著薑影在台上的表演。
那眼神,哪怕是薑影現在頭腦不太清醒,心頭還是忍不住一震!
然後,她開始有些害怕。
但周冠寧卻緊緊的按著她不放,薑影也沒再忍住,抬起手時,指甲在他的小臂上直接劃了一道。
那還是薑影昨天新做的美甲,此時甚至直接斷掉了。
然後,周冠寧將她抱了起來。
酒店的房間中,有一塊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明亮閃爍的霓虹燈,在夜色下,如同一杯杯被倒在這城市的雞尾酒,五顏六色,令人沉醉。
但此時薑影卻無心去欣賞這樣的美景。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才終於感受到了男人的怒火,她立即仰起頭想要主動親吻他,以此來討好他。
但周宴白卻是避開了她的動作。
薑影的身體忍不住顫了一下,但周宴白依舊沒有任何的憐憫和遲緩。
狂風驟雨中,薑影卻聽見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