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負責人胡亂比劃著:
“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我們采取緊急預案,積極應對,敵人也收到襲擊,奈何他們居然又派來一隊強兵,完全壓製住我方,我方堅持輕傷不下火線,最後全軍覆沒……”
喬達問:“你們不是槍火交戰嗎?為什麼他們全是死於割喉?”
安保負責人:“這……”
“這是我的保鏢乾的。”
顧清釉接過話頭,偽裝成紅毛保鏢的小弟在拉完電閘後原本計劃跟著戴夫撤退,但顧清瓷要跟著李雷走,所以小弟便留下來繼承偽裝紅毛。
“顧總的保鏢真是深藏不漏,暈船都能以一敵十。”
不知道是否出於對己方人員失望,喬達的話聽起來有點陰陽。
顧清釉:“在精不在多嘛。”
安保負責人趕緊找補:“是襲擊者太過凶殘和狡猾,我們真的儘力了。”
喬達眼眶眥裂,額角青筋像蟲子一樣爆起,臉氣得通紅。
囂張……
實在是太囂張了!
簡直就是騎在自己脖子上拉屎!
他心中有懷疑對象,或者說,他十分確信就是那人乾的。原本以為還能維持虛假的和善,至少彼此能體麵,沒想到維克多這次選擇直接撕破臉。
喬達按下心中憤怒,又將眼神轉到顧清釉。
疑惑再次升起,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事實上,他的感覺是正確的,因為哪裡都不對。
喬達問:“顧總,在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
顧清釉說:“那個頭套男把你打暈,衝進來想殺我。我直接舉手投降,表示為了活命願意配合任何事情。”
“那人扯下我的領帶,將我綁在茶幾腳上,並且警告不要多管閒事。我掙脫了許久,才把領帶扯開。”
顧清釉卷起袖口,白皙的腕子上是青紫色淤血。
看來顧清釉也沒少受罪。喬達這樣想。
顧清釉的聲音不疾不徐,每次喬達有懷疑,總能在他的話語中將疑慮消解。
“嘶……”兩個大包的痛楚並未消散,喬達捂著頭,憤憤道:“該死的家夥,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顧清釉假裝驚訝:“教授知道是誰嗎?”
“請相信,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喬達沒有直接說,畢竟是集團內部的派係鬥爭。
顧清釉提高了聲音:“是你們邀請我加入研究院的。”
“鯊礁島、路線全是你們確定的。”
“安保也是你們負責。”
“中間卻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不僅人魚丟了,精神和身體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顧清釉理直氣壯,一副這事兒沒完的架勢。
“所以你們不僅要幫我把人魚找回來,還得賠給我精神損失費兩百萬。否則,我就把這件事情捅出去。”
顧清釉的背景相當神秘,能查到的信息非常有限,他表麵是剛回歸準備投資的新貴,看氣度明顯就是富二代,不知道背後真正老板是誰。
越神秘水越深。
喬達不敢得罪,老老實實道:“好的,我現在就申請資金……”
中午輪船返航,顧清釉回到酒店,銀行賬號已經收到聖格雷爾打來的精神損失費。
【顧清釉:驚喜奉送~~~收入+200萬~~~你那邊進展如何?】
【顧清瓷:他們要把我轉移到很大的觀賞魚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