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聲如實相告,卻把捧花男人氣壞了,將玫瑰花扔在地上,踩了幾腳大罵一聲“賤貨”!
“先生,聽我說!”劉振聲見狀想解釋一句,可對方早已失去理智充耳不聞,轉身就走。
李儷珍聽到動靜來到門口,看到遠去的背影,急忙追上去,嘴裡還在喊話。
接著,樓道裡傳來吵鬨的聲音,不到片刻又停止了。
妹子匆匆上樓,右手捂著臉,雙眼掛著淚,一把推開擋路男仔,衝進房門鑽進臥室,“砰”的一聲關上門。
劉振聲駐足門口,捏了捏鼻子,揣測事件過程,感覺自己是那個破壞人家感情的幕後黑手,雖然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可也解釋不清。
來到妹子臥室門前,敲了敲房門,問“要不要緊?”
結果得到一聲“滾!”
劉振聲苦笑一下,轉身去收拾餐桌,整理一番,洗漱一下,回房睡覺。
感情的事,清官難斷,他也幫不上忙,機緣巧合,自有天定,能有什麼辦法?
躺在床上為自己發愁,怎麼在香江立足成了擺在眼前的頭等大事,拿到一張身份證明是他現在最需要解決的難題。
彆看身份證隻是一張小小卡片,可要獲得它,似乎真的很困難。
像他這種三無人員,無身份,無背景,沒有錢又在異地他鄉,獲取身份證的難度還要加倍。
絞儘腦汁,思考破局之策,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等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晨。
窗外蒙蒙亮,往下看,已經有人在樓底下晨練,伸腰起床洗漱一番,然後到廚房忙活。
房子不大,80平左右,卻有三室一廳,一廚一衛,精裝修蠻可以。
劉振聲僅用一晚就混熟了,仿佛跟自己家一樣,弄好了早餐,去敲姑娘的門。得到慵懶的回音,讓他滾。
弄的劉振聲自討沒趣,解決完自己那份早餐,將剩下的放於餐桌,並用罩子蓋上。
回房換裝,路過姑娘們又提醒了一聲,然後出門。
身上沒錢,也沒問姑娘要,直接跑步上班,就當晨練了。
上班的地方挺遠,一路狂奔,途中還碰到巡邏警,幸好對方沒有盤查,被當做路人放過。
即便速度很快,到了地方依舊遲到,被雞哥臭罵了幾句,接著將他塞進麵包車裡。
外麵風平浪靜,車裡卻是另一番風景。
三排座無虛席,不知道塞了多少人,反正呼吸都很困難,劉振聲更難過,作為後來者硬塞,貼在車壁上,像拉丁魚罐頭,無法翻身。
憑借強悍的身體素質,硬頂給自己創造空間,其結果是徒勞。
車內空間已經被擠占完了,胡亂掙紮反而引來彆人的不滿,同車乘客紛紛討伐他,不講規矩。
雞哥在前座發出咆哮,罵罵咧咧讓新來的消停點,欠收拾是不是?
劉振聲沒有吭聲也沒再掙紮,虎落平陽被犬欺,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沒有能力改變,就隻能默默忍受。
好在剛才擠出一點空間,讓他能喘上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