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有人輕聲問。
“是不是……肉香味？”有人嗅了嗅，“好像是誰家在烤肉。”
林雪甚至能感覺到小男孩的身體在發抖，她道，“沒有人，關上吧。”
“好的。”
3樓……
2樓……
1樓到了。
總算到了，電梯裡的人一個一個的下去了。
陰鬱的年輕人是緊緊跟在警察身邊的，“小朋友，快下來啊。”陰鬱年輕人喊小男孩，“警察叔叔就要走了。”
小男孩抱著林雪的腿，使勁搖頭。
林雪看著小男孩，很是無奈，她道，“這是我的手機號，你先跟警察叔叔回去，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好不好？”
小男孩牢牢的將林雪的電話號碼記住了。
“你還要回去，你是要跟著我的話，要一起上去噢。”林雪又說了一句。
小男孩這才勉強同意，他總算下了電梯，去了兩個警察身邊，還伸出一隻小小手，抓住警察叔叔的大手。
抓得非常緊。
“再見。”林雪對小男孩揮了揮手，電梯門合上。
林雪按了一個4樓。
-
一樓。
兩個警察，一個抱著嬰兒，一個牽著小男孩，已經往一樓的大門外走去了，陰鬱年輕人緊緊跟在兩個警察身邊，還有那個拎著垃圾帶的穿睡衣的女人，垃圾帶已經扔到垃圾筒裡去了，她寸步不離的跟在警察身邊，比陰鬱年輕人還要緊得跟。
剩下的人，有的跟著一起走了。
有的卻留了下來。
“走嗎？”職業女性那幾個人有些猶豫。
“等等，”圓臉笑眼女生道，“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現在就回去，那可就失敗了。”她有點不甘心。
“可是這裡的等級不是我們能解決的。”職業女性很清醒。
“我隻是想看看……”圓臉笑臉的女生之所以想留下，就是想看看林雪還會做什麼。
她現在正盯著電梯，電梯還是會在18樓停嗎？
“你盯著電梯也沒有用，中途可能會有人上來啊。”職業女性不讚同，“你想留下就留下吧，我走了。”她知道自己能力不足。
職業女性走了。
“等一下。”圓臉笑眼女生叫住了她，她一臉驚詫的指著電梯，“你們看，電梯停在4樓了。”
這不奇怪，這說明4樓又有人上電梯了。
職業女性停頓了一會，還是走了，她在考慮，要不要申請調職。她似乎並不適應這個新崗位。
“你們聽我說，電梯在4樓停了，沒有繼續往上了，剛才那個女孩，她去了4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