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尤金感興趣的看著奧羅拉,“為什麼這麼說?他有什麼讓你這樣建議的特殊之處嗎?”
奧羅拉思考了一下,“不成熟的一點小的想法。
我最開始是想要按照原定計劃打發了他。畢竟我調查了一,這個家夥實在不是一個值得人多麼高看一眼的人物。
他在紐約大學的經濟係任教授助理,但是顯然,這份工作並沒有在實操上給他帶來什麼賺錢方麵的加成,以至於他的經濟方麵抗風險能力極弱。一場醫療賬單就讓他最終流落街頭。”
尤金耐心的聽著,他知道奧羅拉不會無的放矢。
果然,奧羅拉笑著說,“顯然,他明白,這次車禍是上帝對他難得的一次恩賜,他嘗試著想要抓住他。”
“怎麼抓住?他一無所有不是嗎?”
“忠誠。他希望能成為你手裡的一條狗。”奧羅拉微笑著說。
“他知道自己毫無籌碼,他希望用自己的忠誠,極端的忠誠,來換取你的驅使。”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忠誠是通過用嘴說就可以得到的。”尤金冷漠的說。他不信這個。
奧羅拉微笑,“但是這個不一樣,我覺得你之後可以見見他。他應該會很好用。因為他對於錢、對於子嗣的極度渴望,而這些東西,隻有你能給他了。他的前妻拒絕他對孩子的探視,而她現在有了新的生活,但是肉眼可見,即將成為孩子繼父的男人對孩子並不好。
事實上,那天他撞車的時候,身上是帶著刀的。
他的兒子偷偷聯係到他,那個即將成為他繼父的男人似乎對他有一種恐怖的欲望。
如果不是當時我們的那一次撞擊,也許再次見到他,就會是在社會新聞裡了。
他渴望拯救他的兒子,他渴望掙脫現在的泥沼。”
尤金求證的看著她,“他說的可信嗎?”
奧羅拉微笑,“應該有一定的可信度,因為我們查到了即將成為孩子繼父的男人。他信奉的是撒旦教。”
尤金再無懷疑。
撒旦教,那個瘋狂鼓勵煉銅癖的教派。
信奉那玩意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尤金皺了皺眉頭,無論如何,傷害孩子實在是超乎了他的心裡底線,即使不打算用那個家夥,他也不會無動於衷。
“那就見見他好了。其實即使不為我工作,我也會幫助他的。孩子不能再由媽媽來帶了,她的再婚對象對孩子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把他帶來,我和他聊一聊吧。”
“可能需要再等一等,老板,我們需要耐心的等他從急救室裡出來。”
急救室?尤金不解,“不是說他都痊愈了嗎?急救室?他又出了什麼意外?”
“哦,為了向我展示他能付出的忠誠,他閹割掉了自己的某些零部件,現在正在急救。”
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