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馬克不信。
也對,彆說馬克了,這事換他他也不信。
畢竟人家羅伊都畫出來了啊,嗬嗬。
真想把這該死的主仆倆列為拒絕來往戶,再也不讓他們回來了!
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油畫的方向。
不過想要保持一種情緒是很難的。人的情緒向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氣憤了沒兩天,他就習慣了臥室裡那幅看不到內容油畫的存在了。
又過了兩天,在他睡前又憤憤的想起了某個該死的家夥時,他遲疑了。
要不,再看看?
看著馬克退下手,他拒絕了對方的關燈服務,隻是讓人退了出去。
待確保接下來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他後,尤金一躍而起,從床上跳了下來。
拖了個椅子站上去,把油畫上的遮擋取了下來。
再次直麵它的衝擊比想象中的還要大。
那嫵媚玩味的眼神,那白皙且富有青春氣息的肉體,那繁複且華麗的首飾。
尤金……
他一邊往衣帽間走,一邊自我開解,“我就是有點好奇。”
在衣帽間扒拉半天,他終於把這套首飾帶回了床上。
馬克把首飾收藏的太好了,他把它們妥善的放在了一個小皮箱裡。
尤金還以為箱子裡是現金,半點沒往首飾去想,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他拿起首飾,第一次以穿戴的角度,而不是價值的角度看它,往胸前比了比。
想了想,又把它們隔著睡衣帶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後顛顛的跑進盥洗室去照鏡子。
照了照,他不得不承認,戴著這個是好看的。
但是,睡衣影響了他的發揮。
而且,照鏡子也不方便啊。
想了想,他撥通了布朗管家的電話。
布朗管家一頭霧水的接通電話,就得知了尤金不要驚動馬克,讓人送一塊大型的衣冠鏡上來。
布朗管家雖然不解,但是還是一頭霧水照辦了。
親自來開門的是他臉色紅撲撲的先生。
布朗管家皺起了眉頭,“先生,發生了什麼?馬克讓你不滿意了嗎?”
他很難相信一個專業的男仆會犯這種可笑的錯誤,要知道,他幾乎就算是自己未來的接班人了。
讓先生不滿意?那他簡直就是瘋了。他可再也找不到還能有這般好待遇的工作和主家了!他敢以他人生閱曆起誓!
尤金搖搖頭,“馬克很好,沒有惹我。讓人把鏡子推進來吧。我等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