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除了擺著他剛喝的酒,還有一桶冰塊。
他走出辦公室,吩咐警衛打半桶水進來。
然後,把那一桶冰塊全部倒了進去。
接著,他把冰桶舉過頭頂,毫不猶豫的兜頭澆下。
警衛驚呆了。
他著急的喊著少將,就要上前。
看到瓦格裡渾身濕透冒著寒氣的樣子,又頓住腳步,跑去給他拿毛巾。
瓦格裡接過毛巾,對著臉先抹了一把,
隨後對警衛不在意的擺擺手,示意人出去。
自己則單手拽住後衣領,一把脫下濕透的短袖隨手丟在一邊,
他一邊用毛巾擦著瀝瀝拉拉往下滴水的頭發,一邊又重新拿起了話筒。
現在,他的酒已經徹底醒了。
尤金好奇的聽著話筒裡稀裡嘩啦叮呤咣啷的聲響,不知道對麵在乾嘛。
三分鐘一過,清醒的瓦格裡大哥重新上線,讓他也不在意的略過了這一節。
“尤金,你剛才說的是認真的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瓦格裡大哥,我覺得電話裡麵可能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也許我們需要見一麵,你覺得呢?”
瓦格裡很為難,“尤金,我也許可以離開幾天,但是去美林頓,一旦被發現,我在國內不好交代。”
尤金算了算時間,“我這幾天會去紛蘭,到時候約個時間,你來紛蘭找我。我們找個時間見麵。”
“好,我等你通知。”瓦格裡沉著的說。但是他很快又遲疑了,“尤金,你剛才的話是認真的嗎?”
尤金對此隻意味不明的哼哼笑了兩聲,就掛斷了電話。
徒留瓦格裡手握聽筒,惴惴的想要聽到尤金的肯定,卻隻等來了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