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女人,表情都凝固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渺小。
因為來的不是彆人,正是王香秀。
從王香秀的話中我聽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他傍上的大款,而現在卻跟吳夢夢勾搭上了。
王香秀打碎了四麵的玻璃,指著車裡的男人狂罵著。
男人似是不敢還嘴,也不敢說話,隻是縮在車裡不出來。
但吳夢夢和劉雨就不一樣了,她倆下了車,指著王香秀就罵,這一下王香秀也改變目標了,對準吳夢夢上去就是一個清脆的大嘴巴子。
因為我撤去了術法,劉雨現在也恢複了,急忙加入了戰場。
但這倆人似是弱的一批,被王香秀大嘴巴子打的節節敗退,一陣清脆響亮的耳光扇在了街上,其中挨的最多的還是劉雨。
精彩,太精彩了。
周圍的人圍了一大圈子,舉起了手機,估計用不了多久就火遍全網了。
我實在是還得看鋪子,也沒什麼興趣看了,和王小胖幾人告彆,約定過段時間來我鋪子看看,之後便打車回了鋪子。
這鋪子不能離人,光是吃了個午飯的時間便遭遇了這麼多的事。
剛回到鋪子,便看到門口蹲著一個壯實的漢子,古銅色皮膚,胳膊上的肌肉線條十分明顯,臉上愁容不展,正坐在門口抽著煙。
見我走來,他立刻站起身,恭敬的開口:“敢問閣下是否姓張?”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
“你是?”
他上下打量了幾眼,念叨道:“兄弟,我有一個銅板,是我爹給我的。說將來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就來這找一家紙火鋪。請問是您嗎?”
我伸出了手,“銅錢呢?”
他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小包,將裡麵的銅錢倒在了我的手上。
仔細端詳幾秒,發現這個後麵寫的是一個土字。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四肢肌肉線條明顯,手上的指頭側麵的老繭很大,身上有著一股焚香的味道,除此之外身上的陽氣特彆重,但在陽氣之中還透著些許陰氣,這是在長期接觸產生的,除此之外他身上的土木之氣特彆重,土之氣隻要集中在下半身,而木之氣卻在上半身和肩膀位置。
我盯著他,平靜的說道:“你是金剛吧?”
金剛,就是抬棺匠,在北方叫做八大金剛。
他瞪大了眼睛,開口道:“張兄弟,你救救我吧!我因為沒管住下半身,釀成大錯了啊!”
聽到這話,我虎軀一震,他這個職業,該不會是把女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