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確實是挺遠的,我們早上坐車,一直到了下午才到,還得坐老鄉的拖拉機才能進入林區。
到了三毛蛋的木屋,這裡除了那日他最後折騰出來的狼藉之外什麼都沒有,更沒有什麼枯骨、胳膊。
我站在屋子當中嗅了嗅,一股如泥土般土腥伴隨著植物腐爛的味道鑽入了我的鼻腔,我不由的一怔,朝著三毛蛋問道:“之前那女人來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這個味道?”
三毛蛋聞了幾秒,隨後也是拚命的點頭。
我聽後咧起了嘴角,“這味道,有點意思啊!”
仔細在這屋子裡看了一圈,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最終我站起身,走到了院子東邊的灶房位置。
相傳隻要會開火的地方就有灶王爺,停地先拜灶王爺。
我取了三炷香點燃,又用爐鉤子掏出了一堆灶灰,將這香插在了灶灰之上。
我靜悄悄的看著這香,卻見灶中吹出一股風,竟讓這香直接熄滅了。
看著這一幕,我愣在了原地。
供不受香,這種情況可不妙。
三毛蛋擠在我身後,大聲嚷嚷道:“哎兄弟,你這能不能行麼?咋回事了?”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又拿出了三炷香點上,可與剛才所發生的一樣,又是一道風來,直接吹滅了供香。
我心中咯噔一聲,供不受香,有三無四。
這香隻能供三回,如果連供三回都不受,那這事情可就真的玩大了。
三毛蛋見我不說話,又是扯著大嗓門開口:“哎額可有信物的,你要是敢騙額,額可饒不了你。”
我咬緊了牙關,再次拿出了三根香,小心翼翼的供了上去。
這次,香沒被吹滅,而是以肉眼可見很快的速度燒成了兩短一長,兩邊短中間長。
人怕三長兩短,香怕兩短一長,這是神靈拒香,意味著對方拒絕庇佑,而這種情況通常是事主有錯在先。
看著這香,我站起了身,扭頭看著三毛蛋。
“哎你看額做甚?你是不是鬨不成啊?來騙額錢的哇?”他倒是可惡的說道。
看著他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隨後絆腿摔給他摔翻在地。
拽著他的領子,咬牙切齒的開口:“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要是自己不說出來,神仙都救不了你。你就等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