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秀瞪大了眼睛,不解道:“晴姐,為……為什麼啊?”
女人披頭散發的看著王香秀,猛吸了一口煙:“楊老四記得嗎?他是我男人。”
王香秀臉色一變,隨後拚命的搖頭。
“在認識你之前,他是個很好的人,。但是自從認識你,那畜生不僅打罵我和孩子,甚至把我孩子看您的錢都給了你,每天注意力全在你這騷狐狸身上。沒錢給你之後就把他甩了,那畜生就和要死了一樣天天酗酒,也不好好乾活了,整日鬼迷心竅,把我們一家都給折磨的不輕。後來視察工地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看著你那些照片,被三十噸的鋼卷活生生砸成了肉泥。”
“我想了想,事情既然是因你而起,他有那麼喜歡你,那我就隻好幫你們一把了啊!我請了T國的師傅把他做成了佛牌,你戴的那佛牌當中裝的就是楊老四的那玩意。怎麼樣?喜歡嗎?可惜啊,沒能讓你們做成夫妻。”
王香秀拚命的搖著頭,嘴裡喊著:“不……不是這樣的,不是我……不是我。”
晴姐將剩著大半根的煙丟到了地上,下一刻她猛然朝著王香秀衝了過去,而她的手中,卻藏著一把不長的剪刀。
此時已經是半夜了,小區已經沒什麼人,而車上的那個男人還在吐沫子,一會兒真該給香秀捅死了。
畢竟是拿著銅錢的人,真要是死了也麻煩。
我廢了老大的力氣才控製住名叫晴姐的女人,最後小區的保安趕來報了警,最後把王香秀送去了醫院。
那剪刀畢竟不大,而且挺鈍的,雖然劃了幾道口子,但是並不嚴重。
從醫院出來之後又去做了筆錄,王香秀因為理虧也不敢追究了,最後和解出來。
從王香秀口中,我問出了事情的經過,其實與我猜的基本上沒什麼差彆。
兩年前她勾搭了個有婦之夫就是那楊老四,那個時候王香秀手段齊出給這楊老四迷的神魂顛倒,但沒多久就發現楊老四榨不出錢了,也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和他分手了。
沒想到這楊老四雖然不要臉找小三,但對小三還是個情種,對這王香秀念念不忘,如同鬼迷心竅,後麵的事情也就知道了,那晴姐讓人把楊老四做成了佛牌,而又想辦法接近了王香秀,故意讓她請這麼一個佛牌。
沒錯,晴姐就是介紹王香秀去買佛牌的“好姐妹”。
本來按照他們的計劃,楊老四執念加重的時候便會弄死王香秀,但王香秀卻找到了我,這也是她的運氣好。
至於昨天那個吐沫子的男人,他就是個佛牌中間商,學了半桶水的那種,佛牌還是帶到T國和讓那的師傅做的,回來之後他隻是幫忙做法,被鐘馗破法之後引起了反噬,據說送到醫院還在吐,把救護車弄的和香皂海洋池似的,幾個醫生都惡心壞了。
回到王香秀家將鐘馗府收好,之後便回到了鋪子,確定她沒事之後,我搓著手說道:“香秀姐,事情是了了。賬是不是該結了?”
她心神不寧的看向我:“多……多少錢?”
“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