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辜幸:“是大人。”
姑娘立即糾正:“大人有所不知,屋裡是燃了香,但隻有幾隻用來試驗的兔子在,我倆在隔壁間等著最後的效果。”
這樣的話聽起來的確是意外……等一下,剛才說實驗,什麼實驗?玉流如鯁在喉:“你們這兒到底是做什麼的?”
姑娘們噤聲,都沒回話。
倒是秦辜幸揚聲笑了一下:“哈,做什麼的……”
“大人,我說了,我們都有秘密。我有,極樂天也有,”秦辜幸棲身靠近,低頭凝視玉流,冷豔開口,“大人還想問嗎?”
這是突然變臉的,獨屬於瘋子壓迫感。
玉流識趣,與她無關的事不管。她移開眼,將目光放回屋裡那位與她有關的人身上:“我當做沒聽見,然後呢?”
秦辜幸微微笑:“你們繼續說。”
姑娘:“然後我們就聽見一道很響的重物落地聲,嚇得半死,還以兔子成精反抗了,出來一看,是有人闖進去了。”
“我們發現後立即給他換了房間,就是吧……他好像體質不太好,那屋子香很少的,他應該也沒聞到多少,但是沒多久還是這樣了。”
玉流點頭表示了解了,這移情香到底是做什麼的,她也不必多問:“有解藥嗎?”
“啊,”姑娘尷尬地撓撓頭,“有是有,但是隻有半成品,能解香,就是……會有副作用。”
玉流:“什麼副作用?”
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雙雙看向秦辜幸,她們可不敢說。秦辜幸選擇看頭頂,他也不敢說。
玉流換個問法:“那怎麼辦?”
依然是死一樣的沉寂。
“行吧,”玉流放棄了,“不吃解藥他會死嗎?”
終於有回應了,姑娘搖頭:“不會,劑量少,熬幾個時辰也就過去了。”
“會有後遺症嗎?”
“這得看個人。”
那就是什麼都不好說了。
“我知道了,多謝,”玉流覺得自己好累,瞥眼,“秦樓主你很高興嗎?”
秦辜幸自聽見玉流問出“怎麼辦”後就仰頭笑得風情萬種,這會兒被發現了,立即收斂,輕輕嗓子:“玉大人,事已至此,不如——”
他未說完,玉流已經進了屋,然後,“啪”地關上門。
被門風打了一耳光,秦辜幸眼裡的驚訝瞬間變成了興奮,興奮又陡然變成了漠然。那張藏在麵具下的臉敷衍地笑了笑,他最煩給人做嫁衣了。
“玉大人,我在樓上的雅間等著你,”秦辜幸懶懶地轉身,回看的眼神冷漠地很,“你們還站在這裡做什麼,要聽牆角嗎,還不快走!”
玉流靜靜地貼著門,等著外麵的五道腳步聲由近及遠,才悠哉遊哉地走到床頭,俯視著渾身發抖的敏郎:“其實我也挺好奇的,男子,還是有心上人的男子,中藥後能靠毅力撐多久?”
為心上人守身如玉的小郎君,真的能抵得住催情的迷香嗎?
玉流冷如清泉的嗓音,讓昏沉的腦袋清明了一瞬。敏郎摳著手心,半月的指甲印留下,鑽心的疼痛讓他睜開眼。
“大人。”
清澈又柔媚的聲音,乾淨又朦朧的眼神,還有那張似乎摸一摸就能滴出水的臉,真如一朵雨後嬌豔的紅山茶。若是女子展現出這般的神態,男子估計已經撲上去了吧。
玉流無聲笑笑,伸手夠來把椅子,坐下,溫柔地提議:“實在不行,我替你出去叫人?”
做個善解人意的主人是她最近的小善心。
敏郎熱得腦子不好使了,各種感官卻都變得更加靈敏。他聽見了,知道她向來說到做到,怕她真的出去喊人,身子比嘴巴更快,可是手軟腿軟,拂不開被褥反被其拉扯,整個人癱軟地摔在地上。
“不、不,”嘴巴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