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想不到自己還有彆的東西。
“我不接受補償。”師蘭堅定地開口,聲音足夠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清。
國字臉一臉不虞。
不過師蘭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先發製人道:“各位聽了徐衛東的一麵之詞,就認定我是拿捏著娃娃親這一理由來糾纏徐衛東的人,未免有失偏頗。”
“我不像他,我用證據說話。”師蘭暗暗拉踩,掏出一遝收據、信件,甚至還有當初兩家訂娃娃親的契書。
“請各位首長先看看我手裡的東西。”
她恭敬地將東西遞到大家麵前,言行舉止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誤。
國字臉男人瞟了她一眼,率先拿起一張收據。
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姑娘能拿出什麼東西來。
“首長們請看,這是我們訂娃娃親的證明,我爹救了徐衛東一命,是他們家,為了報恩,死纏爛打向我們家求著結這個親事。”
這些內容契書寫得清清楚楚,無可辯駁。
“這是徐衛東寫給我的信,我全部保留了,完全可以證明,他並非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對這樁婚事把抱著排斥之心。”
信裡麵雖然沒有多麼熱辣大膽的言辭,但對一個姑娘的思念也是毫不掩飾的,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徐衛東絕對喜歡這個寫信的對象。
“還有這些收據,是我自徐衛東參軍後,我給他彙的錢!”
徐衛東參軍後,原主擔心他每個月六元的津貼不夠花,不止給他寄肉乾、果乾,還悄悄彙錢。
加在一起,都超過一百元了!
好在這個年代信件容易丟失,原主沒有將鈔票塞到信中寄走,而是老老實實選擇彙款。
原主也不笨,自從徐衛東沒有頻繁寫信給她,她的第六感就隱隱覺得事情有變,雖然心裡還是有一絲希望,但也沒耽誤把東西都帶來。
幾個首長相互傳閱著,各個臉上都有點不自在。
就在半小時前,徐衛東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他對這娃娃親從頭到尾都是拒絕的,是家人不顧他反對強加給他的禁錮。
還主動說願意給師蘭五十元錢的補償。
現在看來,彆說這親事他自己樂意得很,這五十塊錢,更是連人家彙給他的錢都不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