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太陽剛剛從雲層上偷瞄了一眼徐舉一,卻被一麵鏡子折射在徐舉一眼裡發現了。
徐舉一走近一看,心裡大喜,這角落處竟然有幾塊大鏡子,正好派上用場。
徐舉一將幾塊鏡子都搬進去,砸開無數塊鏡麵,以自己觀察到的位置,那些可能藏身的旮旯角落,都放上兩麵至三麵小鏡子,隨著自己的各個走位,可以折射出有沒有埋伏。
還從外麵壞了的噴泉底下,撈起不少兩指左右大小的鵝卵石,隨意撒在地麵上,還適當灑上塵土。
看到遠處窗口有一個易拉罐,徐舉一用腳尖勾鵝卵石滑射出去,精準命中易拉罐,“梆”的一聲,嚇得好些老鼠亂竄。
徐舉一沉吟一會,心想如果師父來督戰,他會潛伏在什麼位置呢?
他一定會來的,自己會儘量做到不需要他露麵,不過還是希望能發現師父藏身在哪。
經過一番推敲,兩盞探照燈的重複陰影位置,能眼觀全局的,方便出手相助的,隻有兩個位置。
於是,徐舉一也分彆攀爬上去,各自安放兩麵折射的鏡子,以師父的精明,肯定會發現這兩麵鏡子的,到時,那個位置的鏡子消失了,就是師父的藏身之所了。
布置完畢,徐舉一就返回辦公室上班去了。
回到辦公室,邱建中、嶽鵬、粟娜都已在工位上裝模作樣的忙著,看一下時間已9點多了,嶽鵬認為徐舉一又去照顧中風老人了,邱建中、粟娜都認為是去跑步回來。
“哥哥姐姐們,是真在忙嗎?”徐舉一帶著調侃的口吻問道。
“不是領導來視察了嗎!必須忙一下。”三人相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回道。
“噗!裝!繼續裝!有多少活難道我不知嗎?形式主義要不得啊!哥哥姐姐們。”徐舉一一臉認真的說道。
“按我說呀,形式主義是對領導的尊重,是對領導權威的維護,除非你這個領導神憎鬼厭,碌碌無為,無權無勢,下麵基層才懶得用形式去應付你,你以為操辦形式主義不累啊!”粟娜接著話茬說。
“形式主義是領導的春藥,你可以不用,但必須有。”邱建中在旁插嘴道。
“哎喲喂!邱工喜歡用春藥啊!”粟娜接上口調侃上邱建中,但臉上還是掠過一絲紅暈。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邱建中靦腆的回應著。
嶽鵬搖頭晃腦的說:“你們的發言很精彩,我繼續思考。”
“啥是春藥?”徐舉一一臉懵懂的望向三人。
嶽鵬回道:“我也不懂,問他倆結過婚的人才懂,我繼續思考,請叫我思考哥。”
邱建中和粟娜對視一眼,又瞬間轉移看向其他處,粟娜的臉還是唰地變紅了。
“鈴鈴!鈴鈴鈴!”粟娜桌麵的電話聲響起,粟娜優雅的拿起話筒,側著頭輕抖了抖秀發,用手指將秀發輕掠刮過耳邊,微笑的對著話筒說:“雲鷹集團監察室,我是粟娜。”
“粟秘書好,我是四海項目黃穀,請代轉告並感謝徐主任,二期工程款今早已到賬,我們今天馬上按整改要求,把材料補齊,麻煩你們再度過來指導工作。”黃穀說得很委婉。
“好的,我會轉告徐主任,還有彆的嗎?”粟娜聲音甜甜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