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皇子,和他的皇帝老子,也做成了一筆人口買賣,那就是移民!
大昌皇帝不傻!
永康已經手握兵權,索性就給他好了!
要人口!
也給他。
如此一來,反與不反?
就看永康的良心了。
大昌皇帝,也是賭了一把,至於能否賭贏?
那就得看時事的變化了。
給了永康四十萬人口的移民,換得邊關的安寧,更換得皇城的安寧,這筆買賣,劃算。
父子也好,君臣也罷,隻是沒有挑明和戳破而已。
賭注已經下了,如何去賭?
那就看永康這個莊家的誠信和野心了。
永康不斷地用肢體語言,結合著設想,大力地給李子魚灌輸著自己的野心……
良久!
永康停了下來,把李子魚摟進懷裡,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輕聲又道:“要人,要權,本王都給你,你隻要給本王經營好買賣就成!”
李子魚粗重的喘息,終於停了下來,緩緩睜眼,呢喃道:“民女隻要王爺的心,對其他的,民女無所求!”
這話說得高明!
不像是一個貪心的人。
她知道,名譽和地位,那不是可以爭來的!
和誰爭?
霍幼楠、還是安其兒?
一個是鎮國大將軍府上霍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是當朝皇帝賜婚的皇子正妃。
另一個,雖然不是皇帝賜婚,但那是兩國邦交的籌碼,又是北涼可汗完顏烈的掌上明珠安其兒格格!
這兩人,就是拔一根毛下來,也比一個民女祖墳前燒的高香要粗。
她不敢爭!
也無法爭,她隻要賭,賭贏了,什麼都有了。
這次!
李子魚賭的是一個女人的本能,賭的是自己的肚子,能不能把九皇子瘋狂輸入的那些種子,在裡麵生根發芽?
她知道九皇子的來曆!
也就是說,李子魚早已知道永康的出身。
她比不了那個宮女,但她知道自己隻是個無法再選擇第二條路的女人而已。
她不要名分,有這個男人,就夠了。
所以這次,我沒有像前兩次那樣被動!
也沒有前兩次那般痛苦的難以承受,她適應了,也歡愉無比。
“安其兒在給王妃繡王後服,本王已經讓她多繡幾套,這其中,就有你的一套!”
永康永胡茬如錐的臉頰,在李子魚的嫩得能掐出水來的臉蛋上廝磨著。
“王爺?”
李子魚聞言,渾身不由得一陣顫栗,穩了穩神後,驚慌道:“民女沒有穿綾羅的資格,有棉布染色,就知足了。”
永康緩緩抬起頭來,淡淡說道:“本王的女人,不講那些狗屁出身,都應該著霞披,穿綾羅,梳高髻,插珠花。”
此言一出,李子魚渾身急抖起來。
再是沉穩,再是修煉得榮辱不驚,再是縱橫商道無敵手,但在永康方才的話裡,她清楚地意識到,這個九皇子,已經決定納她為側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