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劉尚是在跟她裝瘋賣傻。
若是以前，柳若絲早就發脾氣了，可是現在，她就算有氣也隻能忍著。
“劉導，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看在以前合作過的份上，你就跟我說句實話，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不是你？”
劉尚慢悠悠喝了口酒，與薑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可笑。
“柳若絲，你也知道咱們以前的合作並不怎麼愉快，這就不值得你拿出來說了。”
“至於你的事情，我確實知道，但與我無關，畢竟……”
劉尚頓了頓：“如果我有這樣大的能耐，你能一次次給老子氣受嗎？”
柳若絲咬唇，淚要落不落。
要是個憐香惜玉的，見到該心疼了，可劉尚不是。
他最討厭人哭哭啼啼。
特彆這個人還是他討厭的柳若絲。
他開始趕人，柳若絲什麼都沒問到，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
劉尚是金牌導演，他在娛樂圈中有一定的地位。
就算跟他無關，她也不相信劉尚什麼都不知道。
柳若絲見劉尚油鹽不進，她看向薑明。
“薑導，劉導不願意說，如果你知道什麼，你能不能提示我一下？”
薑明微微訝異。
柳若絲這人向來眼睛長在頭頂上。
她覺得自己是大明星，誰都不放在眼裡。
對身邊人也苛刻，看她現在牆倒眾人推也知道了。
平時，她連劉尚的麵子都不給，更彆提是他了。
當然，他脾氣比劉尚溫和好說話。
倒是沒有跟她急過眼，但也不代表他是那種雪中送炭的人。
柳若絲這是病急亂投醫了。
他本不想搭理，劉尚忽然踩了下他的腳。
兩人默契在那裡，薑明懂了。
他清了清嗓子：“提示一下，也不是不行。”
“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你為難人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這天嗎？”
“當初在片場，你可真威風，替身的命就不是命唄。”
為難人，替身。
柳若絲抓住這兩個詞。
她不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