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女人點點頭，“是我。”
劉尚表情複雜地望著對麵的女人。
剛才在電話裡他是覺得聲音有些熟悉，但由於對方跟他談的內容太讓他興奮了，他也沒有仔細想。
這會兒跟這張臉對上，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剛才跟他打電話的人居然是老相識。
不過，他怎麼也無法將對麵這個留著一頭乾淨利落的短發的女人，跟當初那個惜發如命，剪頭發跟要她命似的女人聯係在一塊。
不止發型不一樣了。
整個人的氣質還有給他的感覺，也看不到半點當初那個馮陳的影子。
“你怎麼突然把頭發剪了，當初不是死活都不願意剪嗎？”
“畢竟年紀也上來了，誰還能一成不變呢，我瞧著你頭發也沒有當初那麼茂密了，這些年過得還挺操心吧，哦不對，你可是劉家二少爺，凡事自有人替你操心。”
“……”這赤裸裸的諷刺劉尚要是聽不出來，就是蠢了。
他抓了兩把頭發：“還好吧，我還沒禿，薑明你還記得嗎？他都禿了。”
馮陳：“是嗎？我有他微信，那我找時間問問他，證實一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尚有些心虛：“這就不必了吧。”
馮陳敷衍扯了扯唇，沒有接話。
包廂裡安靜半晌，劉尚忽然歎了一口氣：“當年的事情，你不會還沒放下吧？”
馮陳似乎輕嗤了一聲，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早忘了，年少不更事而已，又沒有什麼好記的。”
劉尚再次看了她半晌，也歎息了聲，突然想起自己來此的原因。
“你現在在星藝當經紀人？”
“對。”
“你不是不喜歡這一行嗎？為什麼會突然去當經紀人，既然你想入這一行，當初你為什麼要……”
他話未說完，就被麵前的女人打斷：“當初的事情沒有什麼好提的，我也不想再說，我今天來見你，不是為了敘舊，我們談正事吧。”
劉尚嗤了聲：“你還是這麼冷漠無情啊。”
馮陳放在桌下的手微微蜷縮了幾下，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