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顏色，既有黑藍寶藍這種壓得住場麵的顏色，也有羅紅蓮紅這樣嬌嫩的顏色。
最吸引人眼球的，居然是那一件銀紅色的老式中衣。
調了些許粉色，顏色更柔和，似早晨三月少女的臉，嬌嫩明媚。
方氏克製不住的臉熱。
她今年四十五，算是保養得當吧，但自然抵不過青春無敵的小姑娘。
這顏色，仿佛一下讓她回到和顧金帆初相識的日子，那時候的她，何嘗不是和盛長凝一般。
方氏落了臉色。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這些顏色這樣年輕，我如何能穿？”
盛長凝笑道，“夫人經常買衣服，自然知道衣服掛飾之類的，須得上身才知合不合適。”
盛長凝從設計稿裡拿出那件老式中衣，笑眯眯道，“這一件是最快能做出來的。”
“夫人若是信我，我即刻拿去我家綢緞莊，叫她們日夜趕製，兩天必好。”
“夫人若是穿了不喜歡，覺得不合適，那我這些設計稿便統統作廢，可好？”
方氏心裡有點較勁，不願意附和盛長凝。
可是鬼使神差，盛長凝把那一件設計稿放她眼前，她總是不自覺想象自己初成婚時候的樣子，拒絕的話到了嘴邊，竟成了同意。
“也罷，看你如此用心，我就給你個機會。”
“若是不成，以後就彆再提這些事了。”
“是。”
盛長凝去了老綢緞莊。
她叫了盛長河出來，把那些設計稿給他看。
盛長河初入綢緞莊，對設計還很生疏，可也能看得出這些設計稿配色得當，顏色豐富華麗，若是做出來，必定好看。
盛長河又叫來了綢緞莊的老師傅。
他不會看，可老師傅會看。
老師傅一看圖紙，就讚不絕口。
“這麼漂亮的設計，若是做出來，必定一鳴驚人。”
盛長凝把衣服的事仔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