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來到布魯德海文的第五天(2 / 2)

雖然知道芭芭拉看不到,迪克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芭芭拉......”

“我隻是好奇......”芭芭拉拖長了聲音,“和她交往的是迪克·格雷森,還是夜翼,還是兩個都是?”

迪克歎了口氣:“是迪克。”

“我不想掃興,但你知道的,我們哥譚的朋友一直在查她的身份,但還沒有發現。”

迪克語氣沉了下來:“這裡是布魯德海文,我不需要按照他的規則去做。”

“好吧,我隻是說說。不過B要是問起來,我不覺得我能瞞得住。”

“我會處理好的。”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報道,迪克歎了口氣,按掉了來自布魯斯的第四個電話。

“那麼......神諭下線,有什麼進展記得告訴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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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魯德海文這樣混亂無序的城市裡生活的人,要不就是把“明哲保身”做到了極致,能說一個字的絕不說兩個字,能在家裡窩著就絕不邁出門一步;又或者,就是把“及時行樂”奉為至理名言,斷了一隻手也不耽誤去外麵瀟灑,被子彈打穿了隻要不死,還能笑嘻嘻地說是自己的幸運日。

傷重留院的,大多是第二種人,基本都是在幫派打鬥裡掛的彩,是幫派的底層炮灰,一來就是一群。麻藥勁兒一過,但凡還能走動,就開始吊著紗布在走廊上亂晃,躥進各個病房裡認兄弟,或者是去騷擾其他無辜病患。

所以伊琳這段自殺監管,屬實是過得精彩非常。

病房門框上嵌上了一顆子彈,還有兩顆大概在某兩個倒黴蛋的骨頭縫裡,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被排到手術。那把用來割腕的匕首上再次沾上了血,一個乖覺的小嘍囉感受了一下伊琳槍管的熱量,就跑去衛生間認認真真地把它洗乾淨了,現在正被伊琳拿在手裡轉著圈。

而另一把乾淨的匕首則落在了一個梳著刺蝟頭的人手裡,刺蝟頭正坐在伊琳床邊,認認真真地給她削著水果。

伊琳看了眼被遞過來的蘋果,嘴角一翹:“還不錯,再削成片。”

走廊上的喧囂聲一直沒停過——雖然在伊琳這兒碰了一鼻子灰,但沒被她扣下的人在感慨過自己的好運後,照舊高聲呼和著,從新入院的病人的身份上推斷外頭的事。

伊琳原本沒太在意,直到外頭飄進來的話裡帶上了“外星人”、“寄生”等詞。她拿過刺蝟頭手裡的匕首,咬了一口上麵插著的蘋果片:“出去看看,外麵在說什麼外星人的事。”

刺蝟頭單腿往門外跳——他右腿被人用棍子砸斷了,因為跑得慢才被留下來給伊琳削蘋果。

等了一會兒,刺蝟頭猶猶豫豫地從門口挪進來,一步就幾厘米。伊琳笑盈盈地“嗯”了一聲,刺蝟頭站直了身子,大聲說:“他們是在說新入院的那些人的事。”

“繼續說。”

“那些人沒什麼傷,就有點缺水,然後一直在吐,說什麼有蟲子從嘴裡鑽出來。聽說他們是被那個在夜晚出沒的瘋子送來的......”看著伊琳抬高了眉毛,刺蝟頭聲音低了下去,“我是說,那個義警。警察也來錄過筆錄了,說他們是被外星人給寄生了。”

說著他又嘀咕起來:“又是外星人,在那個家夥出現在布魯德海文之前,這裡可沒這麼多破事。”

“你在說我嗎?”

刺蝟頭打了個激靈,僵著脖子扭頭一看,夜翼半個身子探進了窗,和伊琳打了個招呼:“你這兒還挺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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