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惡魔」戰(2 / 2)

涉及到那一大筆錢,迪波果然陰沉地拉下了臉。但這點“挑撥離間”還不足以燃起足夠的怒火,不足以讓他寧願放下麵前的敵人轉而先跟競爭對手“自相殘殺”。他扯了扯嘴角:“……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小姑娘。”

我可不會被他牽著鼻子走,一昧地繼續我的思路:“讓我想想,「節製」、「戀人」……聽說「倒吊人」的母親在DIO身邊可是很受重用啊……她會允許這個向DIO邀功的好機會被兒子以外的某個半路殺出來的家夥搶走嗎?”

這下換他流冷汗了。但不是因為我的暗示,不,是我透露出的情報分量和對他們了解。

在這個替身使者界殺手橫行、彼此之間隱瞞替身的年代,很多替身戰都因為“敵暗我明”而成了情報戰。簡直就像在黑森林中,蒙著眼睛互射的決鬥者一樣。

現在我把這片巨大陰森的森林捅了個大窟窿,放了把火似的把這裡照得透亮,徒留習慣了原本規則的人們麵麵相覷。

迪波好像一下子學會了正眼看人,嘴唇抿了幾下還是說著:“你知道這些,才真是活不下去。那些、那些家夥可都會上趕著滅你的口的。”

我仿佛聽到什麼很好笑的東西般嗤笑出聲,“那又怎樣?難道我把這些告訴你、他們也就會追殺你了嗎?”

“——還是說,如果我告訴你DIO的替身,你才會變成被滅口的那個呢?”

DIO的名字,和我滿懷惡意的話語果然起了奇妙的反應,讓這個久經風霜的老練殺手也不禁膽顫一瞬。而對DIO的這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更是在他的臉上難以掩蓋地表現了出來。

他放鬆警惕了這麼幾秒,就這麼幾秒,但我已經學到了教訓。

隨意依靠在外牆上的廢棄拖把伴著“劈啪”斷裂聲被我一把撅斷在抬起的膝蓋上,下一秒成了重重擊打在敵人柔軟腹部的武器。

迪波捂著肚子呼痛著發出被嗆到的聲音堪堪向下蹲。我不敢大意,不管怎樣先隨便找個不知什麼用途的紅色塑料桶往他頭上套去,確認遮擋視線後馬不停蹄對著紅桶後一通亂敲。

……有一種把糖果裝在獨角獸玩偶或包裹中、用棍子去打的遊戲,我覺得我的動作和那個也不差多少了。

這種自然是沒辦法解決麵前這位經驗豐富、心狠手辣的殺手的,但我隻是為了確定一件事罷了。

“慣於使用替身的替身使者都會下意識用替身保護自己。”花京院這話可真是幫了大忙了。

我定睛俯看著因猝不及防的攻擊跌坐在地的印第安裔男人,活動了一下握著“棍棒”的手指。

即使是被那樣擊打了肚子、還被套桶亂打了一頓,手感都是實打實的肉//體。

棍子可是打不到替身的。但迪波卻到現在都沒有放出“黑檀木惡魔”保護自己,而近乎任由本體挨打。如果排除“因為距離太遠而實在無法短時間收回”這種不太符合眼下狀況的可能性,那就意味著,他的替身忙於戰鬥、被纏得脫不開身了。

波魯那雷夫,他還是沒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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