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再見,開羅(2 / 2)

“喬斯達先生的女兒有危險。”我不知道他認不認識荷莉女士,隻好這麼表達;雖然我對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他表情立刻嚴肅起來,但他還以為是DIO派手下追到了距離遙遠的空條家。我趕忙向他解釋荷莉女士“會因為獲得替身而高燒不退、必須快點DIO才能救她”。

沒想到他嘴唇翕動幾下,吐出的話語卻是:“……這是預言嗎?”

我啞然失笑。沒想到一不小心說出了還未發生的事情,還搞得像是在正牌占卜師麵前班門弄斧。

“更像是命運吧。”

我用僅會的阿拉伯語蹩腳地說道。

事實證明,在占卜師麵前談論命運也不是什麼好選擇。

由於提前做了出行的準備,阿布德爾家裡除了麥餅的食物儲備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來了我這個饑餓狂人,他乾脆帶我出去覓食。順帶一提,午餐指的是五點鐘那頓,我猜晚餐可能得等到十點。

一路上他都試圖說服我通過抽塔羅牌給替身取名,我有點無語地告訴他我的替身早就有了名字,來源於我喜歡的樂隊;阿布德爾一瞬間露出鬱悶的表情,但還是堅持說塔羅牌可以“暗示命運、暗示替身能力”。我撇嘴心想我的命運和替身能力早就經曆過一輩子了,隻不過是未來的一輩子。

阿布德爾聊起自己熟悉的領域簡直眼神放光。我隻好側過頭去打岔問他知不知道“埃及九榮神”,他說是不是九神團。我不太清楚埃及神話的不同神係,但我告訴他迪奧部下的替身中有一部分沒有以塔羅牌、而是以“埃及九榮神”命名的,他點點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阿布德爾帶我去的餐廳緊鄰著一條熱鬨的大街,十分喧鬨。鐵板後的男人熱情地稱呼他“Habibi(好朋友)”來向他打招呼。鐵板上煎著飄香的牛肉片和幾堆小粒的意麵,光是看著我就有點餓了。

我以為我們還會再吃一頓蠶豆糊,沒想到端上來一碗粘稠的綠色菜羹和瓦罐燉菜,當然,還有免費的麥餅。我也終於有幸見到了阿布德爾使用勺子,失算失算。油光光的瓦罐燉菜裡有軟爛的牛肉和番茄,醬香中帶著濃鬱的酸甜;撒著炸蒜粒的莫洛基亞菜湯也可以用麥餅蘸著吃,讓人感歎麥餅的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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