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也是付出了真情啊。
但是,要是就這麽答應他複合,那些橫亙在我們麵前的阻礙依然存在著,不會因為他的道歉就自動消失。
他依然是那個把名譽地位看得比愛情重要的政客,依然是那個必須顧及勢力雄厚的妻子的丈夫。
什麽都沒有改變。
那我之前
的堅持和傷害是否周而複始,永遠無法解決?
“我不求你立刻原諒,隻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不要說分手,就象我們剛開始那樣,我們再重新開始,好不好?”
蓀溥屈尊降貴的姿態讓我覺得錯的仿佛是自己一般。
心底的堅持已經在動搖。
蓀溥似乎也察覺到我的鬆懈,趕緊又加了一句“我會儘量保護你,也儘量去改善我們麵前的困境──你相信我!”
那雙從來沒有深邃憂傷的眼眸緊緊地鎖定著我的視線,包裹著我的雙手的手也一改往日的溫暖穩定顯得略微冰冷。
我想移開視線,卻無法移開那深鎖我的情感。
我想抽回雙手,卻無法抗拒那執著的溫暖。
我真想大聲的問他蓀溥,你究竟把我當什麽?
如果真的象你表現出來的這麽愛我,為什麽無法放棄那些虛無的名利地位,為什麽無法承諾給我幸福?
要你放開我,你又表現出如此的不舍和痛苦。
我究竟算是你的什麽?
情之所歸的情人?……見不得光的情夫?……抑或是尋找感情寄托的替代?
我的感情希望我可以相信你,答應你。
但是我的理智卻無法承受再一次的傷害。
我默不支聲地靜靜對視著他,猶豫不決。
一直在旁邊觀察我們的潤書見我進退兩難的處境,蓀溥光著急也無法一時說動我,隻得輕咳一聲,過來打圓場“蓀溥你也彆急著要青宏馬上答應,不然這樣……今天咱們就現說到這兒,青宏剛從國外回來,身體疲乏,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是周末,晚點下班時蓀溥再跟青宏聯係,你看如何?”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回給我一個帶著懇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