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蓀溥依然緊繃著臉,麵無表情地望著前方那在五彩燈光下閃爍著光的雕像,默默無言。

“真的,真的是最後一次,相信我。”我幾乎是企求般言語顫抖地說。

蓀溥總算回眼看了看我,馬上調開視線。

“蓀溥……”我怯怯地叫著他的名字。

“或許是我錯了。青宏,你從小就習慣了這種迎來送往的日子,陪男人上床對你來說就像是吃飯睡覺那麽自然簡單,根本不算什麽……是我太傻,以為你自從答應了我,就會隻為我一個人展現你美麗曼妙的身體,發出那醉人消魂的呻吟。……可惜,是我錯了……”

“不是這樣的,蓀溥,你聽我解釋啊……”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青宏,或許我們都該清醒的想想,是否適合對方。”蓀溥低沈的說出一句令我晴天霹靂的話,低頭發動了汽車,乘著我完全呆滯的時候,汽車從我身邊馳走。

遠遠望著那汽車,我突然跑了起來,追逐著汽車,大聲對著他的背影叫罵道“蓀溥……你這個笨蛋……你是個大混蛋!……”

汽車比我跑的快,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

我頹然坐倒在地上,望著晴朗的夜空,默默的流著淚。

18.

接下來幾天,蓀溥的電話接不通,冒著風險打到他家裡,傭人說先生和太太、帶著孩子一起旅遊去了。

我一直昏沈沈的,老覺得不舒服,好像身體突然被抽空了力氣般整個人都軟軟的,臉說話的精力都沒有,總是軟啪啪地撲在辦公桌上處理完公務就到大廳的吧台上喝酒。

建波過來問過我幾次,是不是生病了,我都搖著頭說沒有。

但是,自己知道是生病,而且不僅是身體生病,精神上的病更重。

昨天晚上突然發起燒來,半夜裡被忽冷忽熱的難受折騰得無法入睡。

早上起來精神更加糟糕,稍微轉兩轉,都覺得頭暈。

旭哥看到我麵色難看,打電話叫來他的家庭醫生,一診治,說是不僅感冒,大概發燒已經很久了,肺部有汙濁的回音,最好是去醫院檢查一下。

在旭哥惱怒的注視下,我一直垂著頭不敢吭聲。

結果,自然是被押解到市區的醫院接受檢查。

果然是由於低燒持續不斷,導致肺炎,而且有輕微貧血和低血壓的傾向。

早上輸了半天的點滴,燒退了。

在醫院裡又住了一天,確定肺部的炎症徹底康複,旭哥才同意我出院接受家庭醫生的繼續治療。

剛進門,就看到建波黑著臉站在大廳裡和嚴森理論著什麽。

我走過去,嚴森瞪了我一眼,驕傲的彆過頭。

他大少爺來這裡,除了伺候過翔哥,我們也沒敢讓他接過彆的客人,偏巧他要是和翔哥吵架或者鬥氣就會拿建波當擋箭牌,故意做出曖昧不堪的舉動,害的建波次次都費唇舌跟翔哥解釋。

對我,自從知道我也是這裡的經理之後,非常非常的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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