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波站起來,笑著說“正好,我去看看那個嚴森,昨天不知道又和翔哥鬨了什麽彆扭,從昨晚起就刻意製造我們間又曖昧關係的煙霧彈,害我被翔哥眼刀飛砍了不知道多少刀。我去看看那小子搞什麽鬼。”
旭哥坐在沙發上,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我坐過去。
我靠著他坐下,象小時候一樣,自然地依偎進他溫暖的懷裡。
“青宏……”旭哥撫摸著我頭發,“我聽說你昨晚是和吳蓀溥在一起,是不是?”
我點頭。
“如果說是為了擴張我們在政府中的勢力,我不擔心,但是……要是來真感情,青宏,你也知道他們那些人把名譽地位看得比生命還重,你跟著他隻能受苦。”
我鼻子發酸,抬起頭,悲傷地看著旭哥擔憂的臉龐,低低說“我知道……可是,
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我也沒辦法。”
“青宏!”旭哥沈痛的聲音讓我心痛。
“旭哥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不是幾年前的小孩子了,傻傻的讓自己受傷,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是嗎?”旭哥依然憂愁的望著我。
我堅定的點頭,其實,內心裡卻苦澀悲傷。
17.
和蓀溥的戀愛就這麽開始了。
沒有約會、沒有逛街、沒有看電影。
什麽都沒有。
我們之間唯一的改變就是他變得時常到仙境來給我捧場。
偶爾會帶來些禮物,譬如名表、領帶夾、打火機、整套西服……
每次收到他的禮物,我覺得像是他在用錢支付我付出的感情一樣,心中苦澀無比。
晚上的時光,除了正常的領舞、帶領孩子們出來列隊給客人挑選,就隻剩下要麽坐在吧台等待他,要麽就和他一起雲雨巫山,顛鸞倒鳳。
每次做愛的感覺都像是最後一次一般。
我拚命的攀附著他,緊緊吸附著他,如蛇般纏繞著他,怎麽也要不夠似的搖擺身體,接吻挑逗。
看到他為我的美麗妖嬈而迷惑,為我的高超床技而折服,脫韁野馬般在我身上大力馳聘,我這時才會覺得,他是我的,我們正緊緊結合在一起,我們是一體。
蓀溥越來越常用的一個詞就是“小妖精”,他說我象妖精一樣的迷惑人、妖精一般的妖美麗,妖精一般的吸乾男人的精力。
我總是笑得蘇妲姬般顛倒眾生。
這時我們會熱烈接吻,緊緊擁抱。
我從來不提他的家人和孩子,他也從來不說自己的私生活。
我們象保持最好的默契般互相執守著那最後的一道心靈防線。
快到十一大假,蓀溥要準備著陪著老婆孩子旅遊的事情,昨天專程過來說大概最近不會過來看我,說會給我帶禮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