蓀溥眼睛都快冒出火光來了,我哈哈的笑著,欣賞著他為我的妖媚失態。
還沒得意到2秒鍾,身體就被推倒,入口處一下衝進來的欲望,讓我連叫都叫不出來,隻悶悶哼了一聲。
該死的家夥,尺寸果然不小,而且非常勇猛。
這時才想起他是運動健將時,已經後悔也來不及了。
蓀溥的攻勢如潮水般洶湧強勁,我所有的思緒都隻能反應著那身體裡不斷衝擊、不斷往內探索的摯熱欲望,與那嬌嫩敏感的內壁間,快要起火般熾熱難當的摩擦。
“啊……慢點……啊啊……啊哈……”我呻吟著,向他求饒,卻看著他仿佛勝利者般得意而滿足的表情,半閉著眼睛,半凝視著我同樣沈迷的表情。
“你……啊……不要那麽深……啊啊啊……慢點啊……混蛋……”我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混亂中連床單都抓不穩的手隻得抓住他牢牢抱著我肩膀得雙臂,內壁裡越來越深,幾乎感覺到內臟都快被衝擊出身體的強力衝撞讓我不得不向他求饒,體力過於強烈的快感衝擊著我完全失控的理智,連臟話都罵出來了。
蓀溥張開眼睛,狠狠一口吻住我,把所有的呻吟都堵進嘴裡,下麵毫不間斷的
衝擊,上邊緊迫渴望的吮吸。
我又難受又舒服,流著淚和他接吻,環繞在他腰上的雙腿也逐漸失去力氣,軟軟的滑下來,隨即又被他拉開高高架起在肩上,跟方便他肆無忌憚的進出。
反複做了多少次,我也不知道。
每次高潮著、尖叫著噴射出自己的欲望,又被他繼續折磨。
變化著各種各樣的體位,他的勇猛依然沒有絲毫衰減,運動員般持久的耐力和迅速的恢複能力,讓我久經戰場的老將也不得不敗下陣來,渾身發軟的任他擺弄。
到最後,呻吟都叫出去來,後穴也完全酥麻,僅僅憑借著下意識的收縮配合著他的大力衝撞。
終於,連他也射不出什麽,虛軟地壓在我身上喘息時,我們才算“休戰”。
他的體重很重,壓在身上很沈,我輕輕推推他,示意他下來。
蓀溥張開眼睛,湊過來,在我唇上輕啄一下,翻身側開,摟著我的腰,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
“青宏……你真的很棒!……我從來沒這麽儘興過……”他邊喘氣,邊誇讚我。
從來?
這兩個字刺傷了我原本甜蜜麻木的神經。
“你和她做……她不能滿足你嗎?”我艱難地刺探著他,心中微微發痛。
蓀溥垂眼在我額頭上一吻,凝視著我的眼睛,誠實地說“剛結婚那時,她還能基本滿足我,但是,後來……特彆是生了小孩以後,感覺就像是完成例行公事一般,沒有感情交流,沒有默契配合,純粹是為了性而性地原始衝動。”蓀溥歎口氣,“所以今天才這麽失控。我也知道你很累。”
“青宏,我不能給你名分……也不能公開我們的關係……以後要多委屈你了。”蓀溥歉意的抬起我的下巴和我接吻,把滿腹的愧疚和無奈全部傳達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