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不出來。
從媽媽過世以後,在我記憶裡,我就沒笑過。
生活艱苦的壓迫,學校同學的欺壓,讓我已經不知道如何笑。
在旭哥鼓勵的眼神下,我儘量放鬆臉上的肌肉,綻放出一個可以稱為笑容的表情。
可是,旭哥卻心酸的一把把我抱住“青宏,看著你這麽笑,我覺得心都要碎了……我可憐的孩子……”
我默默靠近他溫暖的懷裡,低聲說“沒關係,我會一直笑到合格為止。”
漸漸的,我的笑容開始明媚起來,看到鏡子裡自己的笑容,如玫瑰綻放般麗炫目,我覺得,那不是我。
那隻是仙境未來的紅牌surrey。
旭哥總是說“青宏,你再笑得美,始終眼裡都有深深的憂愁。”
我知道自己不合格,但是,我已經儘力。
第二關是儀態。
坐立行走,統統都要重新學過。
優雅的坐姿,高貴的坐姿,妖媚的坐姿,風騷的坐姿……
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坐姿會表現出這麽多不同的語言。
可是旭哥說“青宏,你的坐姿必須和你要扮演的角色相稱,有些男人喜歡高雅冰冷的男孩,而有些卻喜歡風騷妖媚的男孩,你必須都學會。”
一天的坐姿練下來,腰酸背疼。
我看到旭哥始終規範的示範,隱隱知道,旭哥也是經過這麽多“學習”走過來的。
他能做好,我也一定可以。
第三天,步伐。
“以腰部為中軸線,收緊臀部,抬起胸,臉上配上你明媚的笑容,慢慢款款而行”。
這是旭哥給我的要求。
可是,從整幅牆壁大小的鏡子裡,我看到自己仿若埃及後般妖媚誘人的迷人姿態。
這不是宋青宏,我知道,這是宋青宏扮演的surrey,要釋放出所有美麗外表下嫵媚動人的妖,勾引所有想要上鉤的男人為他瘋狂。
最後一天,旭哥把我帶回了自己房間。
“青宏,你知道伺候男人的方法嗎?”
我點頭,三年的時間沒有白過,我清楚自己必須用自己哪個部位去伺候男人瘋狂的欲望。
旭哥黯然的點頭,“那好,把褲子脫下來。”
我脫光自己的衣服,乖乖地躺到床上。
靜等了半天,依然不見旭哥進一步舉動,我害羞地張開眼睛,訝意地望著站在床邊發呆的他。
“旭哥……”
他大夢初醒般一震,看了看手上的東西,又看看我,猶豫不決。
我爬起來,不顧自己光裸的身體,一把抱住他微微顫抖的身子。
“旭哥,彆猶豫了,我不怕……青宏會為你忍受任何痛苦。”
重新背過身體躺好,把臉埋進鬆軟的枕頭裡。
“青宏,你要忍著點。”旭哥低聲安慰著我,自己卻仿佛很痛苦的模樣。
最小號的按摩棒,沾滿著潤滑劑,緩慢地從我後穴入口處慢慢推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