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做個小手術,不必驚慌。”
護士小姐大概是這裡最溫和的人,雖然眼中也有常年看多了生老病死的冷漠,但是說話卻溫柔許多。
再次被分開大腿,架在高高的金屬架上,一樣的燈光強烈的照射。
君儀被綁在手術台上,就算想掙紮,也有心無力。
下身一陣刺痛,然後……逐漸麻木。
雖然感覺不到痛,但是,內壁被最大限度地撐開地漲感、針線在內壁傷口上來回拉動的感覺依然很清晰。
耳邊,一個負責遞送手術器械的護士看樣子很年輕,比君儀也大不了幾歲,低聲問著旁邊負責麻痹和注意輸液器械的護士“他……傷口好可怕……怎麼造成的?”
年長的護士聲音冷漠地叫君儀心裡發涼,“怎麼造成?……嗬嗬……你們小孩子怎麼會懂?……他啊……那個部位被人當作女人的那裡用過……哼!還不是都是些肮臟的勾當!……小孩子彆問聽這些不乾淨的事情,彆汙了你的耳朵和眼睛。”
小護士瞪大眼睛,既驚詫又鄙夷的看了君儀一眼。
君儀閉上眼,無聲地滑下一滴眼淚。
被保鏢看守著,在醫院裡接受了三天的治療,傷口是用羊腸線縫合的,不用拆線,又用最好的藥膏塗抹,居然這麼短時間裡,已經愈合了大半。
身體果然比以前好了很多。
不僅精神飽滿,連前段時間因為肩部的傷口而感覺似寒似熱的不適都跟著清除乾淨。
“沈老師,我們夫人說,你住的那個地方,實在不適合你這樣柔弱的人居住,我們會另外給你租一個房子。”
賴家的管家是個四十開外的大嬸,有著富裕家庭特有的傲慢,雖然在對君儀說話,眼睛卻想生怕沾染到不好的東西般,一絲都不往這邊瞧。
“不用了,現在住的地方挺好。”
君儀平時說話總是溫溫柔柔、斯文溫和的,但是今天,無論是賴家的態度,還是對待他的方式都讓君儀覺得自己的自尊和人格遭到侮辱,說話間語氣自然硬了起來。
管家昂著高高的頭,依然不看君儀半眼,眼中的鄙視不加遮掩“你要是成天在那種地方日曬雨淋,把皮膚弄得粗糙不堪不說,說不定還會把身體拖垮……你的身體好壞是無所謂,但是妨礙到了我們家少爺,就是我們的責任了。”
君儀“騰”地一下,掀開被子站了起來,突然急促地姿勢變動,加上胸口漲痛的怒氣簇擁而上驟然,眼前一黑,有金星閃過。
扶住床沿站穩身子,抬眼看那個自以為是的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