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森皺著眉思索：“那我們怎麼把咒靈引出來，跟著另一個工作狂嗎？”
先不提用人當誘餌的道德問題，精準找到咒靈的下一個目標就夠難了。
而且最後一個受害者上川先生，同事們對其記憶最深刻的是他經常念叨一些讓人不爽的鼓勵，但工作熱情隻比普通員工略高。
如果以他為標準的話那範圍可就大了......
等一下，上川先生念叨的啥來著？
黑木森突覺這可能是個重要線索，趕緊翻開剛才記錄的筆記本，為了全麵他有請員工把那些鼓勵寫下來——
‘相信公司會越做越大！’‘努力工作讓公司更近一步。’‘公司以後肯定能搬到市中心！’
‘叮！’
黑木森感覺頭腦異常清晰，剛才的發現全都串聯起來，拚命工作的員工、愛拍馬屁的員工，剛才提到受害者時大家惋惜中帶著輕鬆，還有剛進公司就感覺到的壓抑到燈光都黯淡的負麵情緒——
真相隻有一個！
“怎麼，找到什麼了？”看到突然兩眼放光的同伴，夏油傑有些好奇。
“當然！”黑木森推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眼鏡，興奮的開口道：“這起連環案件的凶手就是——
全體恨著公司的員工！”
“哈？”
“等一下。”夏油傑按住眼前興奮到快竄出去的人，“公司的咒靈多源於員工的負麵情緒，這應該已經確定了吧。”
“不不，這不一樣。”黑木森解釋道：“雖然打工人討厭公司像呼吸一樣簡單，但為了那份薪水，大家還是希望公司存在的。”
“可這家公司的很多員工，已經恨到強烈地希望公司倒閉了！”
“剛才問話我就注意到了，大家對受害者的態度挺不積極的。”黑木森把筆記本往旁邊遞了遞，“多派任務的就算了，那種帶飛全組的人才也沒好臉色。”
“而且你看。”他引著夏油傑看向工作中的員工，“他們的臉色，已經完美做到上班如上墳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夏油傑努力理解其中的含義，“受害者被攻擊，是因為他們在妨礙公司倒閉？”
“嗯嗯，還有一個可能是拍馬屁給咒靈氣到了。”
“這麼解釋的話確實合理，不過你要怎麼找到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