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過來!”身體被他大力一拉,一個踉蹌,還沒站穩,手就被銬上了。
象拉牲畜一樣的,被他拉著往外走,任我如何掙紮都沒辦法抵抗。
門外依然有來往的男人們路過。
間中還看到一個個打扮的很奇怪的女孩子、男孩子被“押”著從身邊經過。
“建波,注意,彆留下外傷,他明天晚上要上台的。”旭哥在身後遠遠喊了一聲。
“知道了,放心。”廖建波邊答應著,邊把我往走廊另一頭拉。
一進門,我就打了個寒戰。
好奇怪的屋子。
四周都是鏡子,連頂上都是。
地麵也是光可照人的黑色大理石地板。
牆壁上掛著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例如粗細不一的繩子,細細的鞭子,類似皮帶一樣的皮腰帶……
一麵牆上還垂著可以把人吊起來的鎖鏈。
屋子裡,除了一張很大很大的床,床角四柱明顯用來銬人的皮帶,低矮的組合櫃之外,居然還有一匹木馬。
我渾身越來越冷。
這些東西……
這裡的陳列……
一看,就是個用刑的刑室。
這個家夥究竟想做什麼?
廖建波拿出鑰匙,打開了我手上的手銬。
揉著酸疼的手腕,我估量著如何從這裡逃出去的路徑。
回過眼,心卻一涼。
原來身後還跟著進來了2個高大的男人,一臉素殺之氣。
“把他給我吊起來!”
吊……起來?
用那個鎖鏈?
我轉身就往門的方向跑。
開玩笑,被吊起來,不是一頓毒打就是一頓受刑,電視裡不是都這麼演的嗎?
雖然剛才那個旭哥說了不要留外傷,誰知道這個外熱心冷的家夥會不會因為我當著大家的麵給我他一拳,就私下對我用刑,以瀉他心中的氣憤?!
剛走了兩步,還沒摸到門把,後麵一拳被擊在後腰上,整個人撲到了門上。
頭發被人抓了起來,頭被動的往後仰著,好痛!
肚子上又是一拳。
現在看清楚了襲擊我的人,那兩個大漢。
他們絲毫不覺得我全身赤裸的樣子有什麼不妥,手上絲毫沒有留力。
乘我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他們把我架起來,拖到了那麵牆邊。
原來被吊起來的刑具不止是鐵鏈,原來還有皮鏈。
寬寬的皮帶勒在手腕上,卻不會留下絲毫傷口或者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