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他又說“不過我現在還不想對你說。”聽他這麼說我覺得我到不了醫院就要被他氣得吐血身亡了。

“我隻想說,思量太多瞻前顧後隻會讓自己患得患失畏縮不前,既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也防患不了自己不想要的,要尊重自己的心才是對彆人更是對自己最好的選擇。”

聽他說這麼一車我真想吐兩口血應個景,無奈我……吐不出來。他究竟要說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我隻知道,如果我還能像往常那樣活蹦亂跳口齒靈力的話,我一定會說“你他媽能不能不說複句?來點簡單句好不好?”

我們終於坐了纜車下山。白馬兄開著車一路狂飆,到了山腳的一家醫院。醫生說是闌尾炎,看這情況是要儘早手術,問我是不是要馬上做。我想著做了手術還要住院,還是回x市再做吧。於是醫生給我開了藥說“輸個液緩解下,一到回x市就安排手術吧,這東西拖不得。”

不久覺得胃痛緩解了不少,我感受著藥液順著手臂溶入血液,在這盛夏裡竟感到一絲舒爽的涼意。我閉上眼睛,享受了片刻,想到不久後的手術,心裡複又哀號,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還是要挨上一刀啊!

白馬兄又是一路開車狂飆,下午時分,我們幾人終於回到了久違的x市。聞斌幫我辦了入院手續,王璐璐回宿舍替我收拾了換洗衣服和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

我在一陣乒乒乓乓中挨了我人生的第一刀,當然我也希望它是最後一刀。

手術後的幾天都是王璐璐和聞斌輪流照顧我,白馬兄也來過幾次,囑咐我好好休息後,又看著並不那麼憔悴的王璐璐時,滿眼隻剩憐惜啊。這使我心中的負罪感不斷攀升。

我笑著說“我這兩天就出院了,會放她好好休息的,你也不用太心疼。”

白馬兄尷尬地笑笑,轉身出了病房,王璐璐跟著送他出去。看著他們的背影,我聽得到的心裡的某個角落在呐喊。除了爸媽定時的電話關懷,這個城市又有誰能來關心我睡沒睡好,傷口痛不痛。偶爾,我也想要矯情一下,無奈客觀條件不允許,讓我對誰去矯情?

不一會見聞斌拎著一袋零食從門外進來。我起身下地,他忙上來扶我。我擺手說“那麼小的傷口,早就沒什麼事了。”

他扶我起來,目光在床上停了一瞬,又急道“怎麼傷口出血了麼?我去找醫生來。”說著便往病房外走去。

我心感疑惑,回頭看了眼床鋪,下意識地摸了下身後,心呼不妙。我朝著走廊大叫聞斌的名字。聞斌忙掉頭回來,看著我的時候仍是一臉緊張。

我問“王璐璐呢?”

“跟白馬兄出去了,怎麼了?”

“我要去廁所。”

“那你的傷口……”

“傷口好著呢。”他扶著我往外走,我不看他壓低聲音說“去幫我買包衛生巾。”他呆了片刻轉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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