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吐出來!臟東西不能隨便吃啊!】
你:“……”
這群家夥剛才緊張擔憂你的模樣都是裝的吧!
【Gin醬攻略不了沒關係,我的二老婆透子也在現場!主播去勾搭一下可以嗎?】
麵對自己金主媽咪的請求,你歎了口氣,盯住了勤勤懇懇的臥底先生。
你思考半秒後站起身來,腳步輕盈無聲,悄然靠近那位金發黑皮二老婆。
“你在偷看嗎?”
耳邊陡然響起的聲音令安室透連心跳都漏了一拍,他克製住下意識攻擊的舉動,平靜歸攏好手中的資料才回頭看去。
“有什麼問題?”男人微笑起來,淺金色的頭發被黑皮襯得像是在發光,“方才見你和琴酒關係不錯,所以我姑且認為你是站在組織這邊的……”
你擰著眉脫口道:“彆把我和那個惡心的組織混為一談!”
安室透一愣,但很快紫灰色的眼眸裡蒙上了一層陰影:“你再說一遍?”
你直起腰,臉上依舊是那幅厭惡的表情,甚至帶著隱隱挑釁,全然不在意麵前的男人就是組織成員。
“我說……聽力不好的話就儘早看醫生。不過也是,那個組織的成員都聽不懂人話,所以我大慈大悲的原諒你了,下次記住彆在我麵前狗叫!”
【……原來這是勾搭嗎?學到了】
【我仿佛聽見打錢的媽咪們在哭。】
【笑死,感覺透子都快演不下去了,一邊生氣莫名其妙被罵,一邊又想說罵得好!畢竟主播對組織的敵意完全無法遮掩,隻不過無差彆攻擊真的很欠打誒!】
【路過一隻haru貓貓,哎呀它摔倒了,快賠錢!】
【哈哈哈哈小貓咪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黑澤小姐!”
眼看自己即將落入敵手,一名研究員痛哭流涕著衝向她,“救救我啊!救救我!我才剛參與實驗不久,各種數據都完全不知道啊!我隻是個廢物而已,根本不能發揮任何作用,求您讓他們放過我吧!”
這群身著黑衣、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家夥顯然不是普通組織的成員。
尤其是那個銀發的高大男人,被那雙陰鷙如狼般的墨綠色眼瞳盯住的瞬間,他甚至忘記了呼吸,你在對方麵前囂張的姿態讓他們恐懼又憤怒,卻也渴望從你身上得到一線生機。
“森川先生怎麼能這樣罵自己呢?”
你瞥了眼對方的胸牌才道,“彙聚在這個實驗室裡的都是生物科研的頂尖人才,你們寶貴的智慧如果是廢物的話,那這個世界應該已經被無用的垃圾填滿了!”
你俯視著跪倒在腳邊緊抓著自己衣角的男人,咫尺之隔的安室透不難看清你的神情——是和琴酒如出一轍的殘忍冷酷。
這個陌生女人就算厭惡著組織,也同樣不會是良善之輩!
不良善的你正在思考怎麼解決這群私自進行人體實驗的垃圾。
“黑澤!”
森川不敢置信的掙紮怒吼道,“那麼多年的心血你真的心甘情願拱手讓人嗎?還是說你和那群家夥根本就是一夥的,潛伏進來竊取機密隻為這一日?!”
“當然不是。”你視線掃到被組織人員抬出來的實驗樣本,巨大的容器內沉睡著一名衣不蔽體、低垂著腦袋的少年,渾身骨頭都纖瘦到駭人的程度。
即便知曉這隻是為劇情獻身的紙片人,可你心中依舊漫上悲哀的情緒。
“隻有對你們而言是無法割舍的多年心血,如果換做我來的話,想要做到這種程度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不是沒有能力,而是不願去做。
森川盯著你的身影終於反應過來了什麼,無力的放棄了抵抗。
【沒漏集的話,主播應該連這個實驗室的研究方向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有臉吹噓自己的?】
【主播不怕翻車嗎,要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