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靈芸尚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秦墨已然鎮定自若地繼續道“林師妹,你無需去規勸你的那位長輩,此事應由我親自替他做出決斷。待到明日本刻鐘之時,倘若貴家族的賬戶仍未見到這筆款項,我或許便會做出一些對己不利且損人之事,一切後果自負。”
原本以為林月溪會因此勃然大怒,出乎石靈芸意料的是,林月溪並未發作,反而露出了幾分惶恐之態,慌忙地點了點頭後,便不顧馬匹,帶著兒子疾步離開了修煉場。
“秦墨,你到底對林月溪說了些什麼?是不是對她用了威懾手段?我要警告你,若是此舉引發禍端,我們石族——”
秦墨目光一凜,打斷了石靈芸的話,“彆再在我麵前提什麼石族了,明白嗎?無論是何人,在我眼中首要的都是我的夫人,其次才是石族的那個大小姐,懂了嗎?!”
“——”
“聽見沒有?往後與夫君交談務必保持敬意,不能再這般大聲嚷嚷!否則,下次再犯,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啪——
...
秦川似乎尚未消去心中的怒火,舉臂揮出一道靈氣凝聚的手印,結結實實地拍在了石晨煙的飽滿臀瓣之上。
"嗯?此感觸,似蘊藏天地靈力之韻律,飽滿而又不失緊實,頗有彈性之感,猶如蘊涵仙靈之力一般……"秦川心中暗自思量,秦川這一記帶有修為之力的掌摑令石晨煙瞬間愣住,直至感受到其手上蘊含的磅礴元氣仍在臀部上下遊走,她方才如夢初醒。
石晨煙玉牙緊咬,恨聲道“秦川!你膽敢這般對我動手!”
秦川挑眉一笑,回應道“嘿,有何不敢!還需再驗明正身一番麼?”
石晨煙憤慨至極,此人今日分明修真失德,竟當眾以神通懲戒於她,即便在她嚴厲警告之後依舊不知收斂,那隻握有深厚法力的手掌仍舊眷戀地停留在她的豐臀之上。
“立刻把手收回去!”石晨煙厲喝。
“遵命!”秦川這才應聲收回手,口中卻不屑低語“看來需勤加修煉了,此處修為略顯鬆懈。”
得寸進尺之餘,還這般評頭論足!石晨煙氣得秀發皆立,連眉毛都在顫動,“你在說什麼?!”
然而秦川此刻卻不再搭理她,轉身朝圍觀的修士揮手示意“諸位道友,請各自離去吧!夫妻間些許爭執何足掛齒,莫非你們未曾見過修真伴侶間的修行教誨麼?”
眾人在陣陣笑聲中紛紛散去,秦川身形微沉,屈膝蹲在時藝珊麵前,神情肅穆地對她說“藝珊,吾輩修士雖不應輕易挑起紛爭,然麵對欺淩之時,斷不可示弱!一旦有人膽敢侵犯,務必雷霆一擊,使之再無作亂之力,明白否?”
時藝珊點頭傾聽秦川這股充滿“浩然正氣”的訓導,認真地點點頭,並重重答應一聲。
然而緊接著,她麵露困惑之色“可是姐夫,您先前不是教導我們要‘忍辱負重,能避則避’嗎?以往家中仆役欺辱時,您不都是忍氣吞聲的嗎?”
秦川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緩緩站起身軀,目光掠過石晨煙,最終落在遠方那一抹即將消失的夕陽上,淡然開口“那是過去的事了。”
目睹秦川在落日餘暉下挺拔的身影,石晨煙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異樣,那個曾經膽怯懦弱、麵對所有人都低聲下氣的丈夫秦川,如今在其眼中似乎增添了幾分威嚴與堅定。
難道是幻覺嗎?這還是她所熟悉的那個秦川嗎?
“若是當年——”
石晨煙猛地搖頭,將腦海中那份不合時宜的想象驅逐出去。現實便是現實,沒有那麼多假設與回頭路,她與他之間,終究是無法回到過去了。
“是要在此繼續停留,還是要隨我去用餐?”秦川的聲音將石晨煙從思緒中喚醒。
“用餐?家中晚膳時辰還未至,吃什麼飯?”石晨煙不解地問。
“品嘗了你們石家三年的凡間飲食,今日便由我以靈石換取一頓仙宴,權作回報吧。願不願意一同前往?”秦川看向石晨煙,後者則帶著狐疑的目光打量著他“何處來的靈石請你請我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