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直接質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我本來就不打算解釋啊。”
朝昭莫名的看他一眼,看在那幾袋靈石的份上拍了拍季疏的肩膀,“雖然我不是你師姐了,但我這也算是給你當了回教材,以後就不要輕信女人的話了。”
“誰在乎那個!”
季疏瞪了她一眼,他早就知道朝昭不會安分的在原地等他,因此都沒想著回去看一眼。
他咬牙切齒道,“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和大師兄在一起。”
“......啊?”
朝昭望著他的眼神愈發古怪,難不成薛行止的對照組是季疏?不然這家夥怎麼老提薛行止呢。
她老實交代“我在給他紮稻草人啊。”
“......稻草人?”季疏呢喃著,之後眼神逐漸變得幽怨,“大師兄有我卻沒有?”
“額。”
朝昭傻眼,“你也想要?”
這個師門怎麼回事,癖好這麼奇怪,幸好她跑得快!
季疏睨了她一眼“既然你都提出來了,那我就勉為其難接受好了。”
“.........”
朝昭無言。
都跟你們說了,現在早就不流行死傲嬌那一套了!
“我知道哪裡可以找到乾草。”
季疏的這句話,成功讓朝昭將原本要說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她語調一轉“帶路!”
等季疏將他們帶到了一片乾草地裡,朝昭動作麻利的捆了個做工粗糙的稻草人出來。
甚至為了與小時候的手藝區彆開,她還忍痛將之前穿的舊衣服套在了上麵。
“給。”
她遞給了薛行止。
薛行止認真的接過,將那稻草人豎在地麵上語氣專注“師妹,好久不見,該拔劍了。”
朝昭“......”
病得不輕。
季疏眼神有些驚悚“大師兄這是......”
朝昭歎息一聲“你現在看到了吧。”她語氣悲痛萬分,“我小時候就是這麼受折磨的。”
好在薛行止的眼盲拯救了她。
“你現在還要嗎?”
朝昭問他。
季疏猛地搖頭,他為此還後退一步“不、我很正常。”
“不錯。”
朝昭欣慰的點頭,她拍掉手上的草料正準備起身離開,就猛然察覺到原本正在對著升級版的稻草人碎碎念的薛行止驀然反手將手中的熾陽劍揮了出來。
凜然神聖的淡金色劍光堪堪從朝昭臉頰邊疾馳而過,落入身後響起一陣細微的刺入血肉的聲響。
“可惡!”
不屬於在場三人的聲音響起,朝昭旋即往後看去。
一個已經很接近人族的高等妖族出現在他們身後。
除了頭上暗紅的犄角和從尾椎蔓延而出的粗壯漸細的覆滿鱗片和倒刺的尾巴外,他身上其他地方完全就是人族的特征。
劍光劃破他的手臂,在其血肉之中留下無法磨滅的淡金劍痕。
季疏神情一震“媲美元嬰高手的高等妖族!”
在這高等妖族出現時,薛行止就已經持劍迎了上去。
利劍撞擊對方堅硬的外殼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碰撞聲,足以見得這高等妖族防禦了得。
“我去幫大師兄。”
季疏握緊手中的劍,朝昭貼心的後退一步給他讓出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