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傅皎,你在聽嗎?”
傅皎關掉了手機。手上提著的購物袋此刻沉重無比。
社會風氣趨於開放,成年男女歡愛本性而發。
她氣頭上也是這麼跟祁天壑說的。
但這並不是她的本心,天知道她保守的要死。
傅皎橫眉冷笑。
一腳踏兩艘船的男人,她不屑於要。
理智歸理智,但傅皎心口仍然堵堵的。
“劉恬兒,二十二歲,祁天壑二伯母胞弟的女兒,從小跟祁天壑青梅竹馬,感情至深。”
嚴溪芮走近,幸災樂禍的神色不再掩飾,“傅皎,她跟你不同。她是真千金,跟祁天壑門當戶對,親上加親。”
“嘴閒就去舔馬桶,彆在這叭叭叭。”
“你說臟話!”
“臟話隻對臟東西說。”傅皎嫌棄地向左側撤退一步,“什麼東西,真臟。”
嚴溪芮這會也顧不了精心假扮的體麵,破口大罵“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你這種高中文憑的洗碗妹,也敢仗著這點姿色勾引天壑哥。臭不要臉。”
傅皎紅唇微勾,笑得風情萬種“你那點姿色就是想勾引都困難,但我不同,我可是人間絕色。哪怕是祁天壑,也隻有他跪在我麵前、求我勾引他的份兒。”
“嗬嗬,誰給你的自信。”
誰給的?
祁天壑給的!
他每次弄她,總喜歡磨著她,趁她欲求不滿、神智不清時,撩她說些浪蕩話勾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