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絕對不會的!”賀禮安皺眉道。
周司明又看向其他人:“而我之所以敢說身份,是因為我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大家或許身份不同,生長環境也不同,但大家對於民族的認同感和自豪感是相同的,不然我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徐平安張了張嘴,看向周司明,無奈道:“我是在蘇老板那兒買的。”
賀禮安覺得自己今天被震驚了好幾次,而每次都與那位老板有關。
怎麼感覺那位老板,什麼貨都有?
溫白起緩緩出聲:“我家的中藥材,也是老板那裡買的,我媽媽買了不少。”其實是所有藥箱都裝滿了。
眾人:......震驚之後,餘韻久久不消。
程靈玉仰頭望天:“看來我們買的那些精致少見的包包和香水,其實根本不算什麼。”
阮玉笛忽地想到了什麼,微微抬手:“如果我們能引起混亂,將皮特或者程靈玉的爸爸引開,是不是可以偷換貨物?”
“如何偷換?”賀禮安沒明白。
阮玉笛尷尬一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莫名有點信任老板。”
此時,溫白起遲疑出聲,引得眾人看了過去。
“呃,我不是炫耀哈,我媽媽賣給老板一個鐲子,兌換了兩萬袋大米準備捐出去,因為大米太多,所以老板沒讓我家夥計幫忙,而是說一兩個小時後,去指定的倉庫就能看到了。”
眾人緊緊盯著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結果。
溫白起其實覺得很神奇:“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我家的藥房夥計,是他跟我說了這些,他表情奇怪地說倉庫門外一直有人守著,也並未看到來往的車輛,但倉庫裡卻在一個小時後,堆滿了大米。”
他當時隻記得自己腦子有一刹那的空白,但因為有更重要的事,就打發夥計回去告訴他媽媽一聲,他晚點回家,然後就來了這裡。
眾人:除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