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小知青她回城了(31)(2 / 2)

狐狸精的快穿之旅 樹元 9483 字 10個月前

然後便挺著它們,充滿誘惑的勾著他,之後自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耳邊有女人痛苦的哭喊。

有女人報複過後暢快的又哭又笑。

有驚呼有吸氣,有罵活該的,有道殘忍的,有道殺人不過點頭地不至於的。

唯有劉賴子,他沒有罵,沒有動手,他隻是冷眼旁觀罷了

郭寡婦大概不知道吧,他正是這一切的主導者,是他讓她遭遇的這些。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跟她,又何止一日?

那麼多的日日夜夜,他與她,算起來是多少個百日啊?

數不清,也算不清楚了。

他隻知道,現在,是該做決斷的時候了。

劉賴子索性閉上了眼睛,滿腦子裡都是昨晚他趴在地上懺悔的的場景。

“哥、哥!我是真不知道那薑知青是你的女人,我要早知道,我有那心也沒那個膽啊!”

劉賴子顧不上一身的疼痛,他忙爬過去抓住麵前男人的褲腳解釋道。

“有那個心?”顧宇語氣裡抑不住的殺戮。

來之前,他有想過要了結劉賴子性命的,可是,一路的冷風吹醒了他的理智。

要是之前,人沒了也就沒了,大不了他一命抵一命。

可是如今,他有了小知青,他不能再那麼不計後果了,他想和她有未來,有個美好的未來。

那麼,他就不能再沾染血腥。

可是當見著劉賴子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動手了,他一拳一拳的揍,一腳一腳的踢。

那劉賴子倒也算條漢子,哪怕都被打吐血了,都沒有求饒,隻不住的說對不起,對不起他,對不起小知青。

“哥,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薑知青,是我豬油蒙了心,是我混賬!”劉賴子一連扇了自己好幾個耳光。

“劉光,沒有下次了!”

劉光兩個字一出,劉賴子身體僵硬一下。

“劉光”?他都不記得自己原來叫劉光了。

“劉光”是劉賴子的尊嚴,代表著他活著還有尊嚴。

而這尊嚴,是顧哥給他的。

劉賴子連連保證:“哥,我保證以後見著薑知青,絕對繞路走!我保證!”

“最近那批貨不用你對接了,我會安排人去?還有,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言下之意就是在顧宇的字典裡,劉光這個人被除名了。

“哥……”看著顧宇不容置喙的眼神,劉賴子隻能無奈又痛心的道:“我知道了,我聽哥的安排。”

後悔嗎?

悔不當初!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誤認啊!

不過劉賴子沒有半點怨言,更不會怪顧哥,要是沒有顧哥,他早八百年就不在,骨頭都不知道被哪條野狗叼去啃掉。

顧哥先是救了他一命,之後又教給他活命的手段,那是再造之恩啊!

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小嫂子沒事,要不然,依著顧哥看重她的樣子,他估計不死也殘。

不,或許會沒命!

因為他剛才真的有看到顧哥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意。

劉賴子知道,他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裡,不是因為他命大,也不是因為顧哥心軟,而僅僅是小嫂子沒有真正的受到傷害。

但顧哥留他一命,他卻不能不識好歹。

所以,他向馬香菊透露王飽飽和郭桃花的奸情,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他眼見著郭桃花被罵,被打,聽著她由一開始的猖狂,到求饒,到痛苦的哀嚎,到最後的無聲流淚,眼中是滿布的死寂。

他的心不是沒有觸動的,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袖手旁觀。

郭桃花,你若要恨,那便恨我吧!

因為,我也恨我自己啊!

郭寡婦那天被整的很慘,直到大夥兒商量著如何處置她的時候,劉賴子才第一次露出緊張的情緒。

當聽到要交給鎮上處理,讓她去(勞動)時,他的心跳都亂了。

後來還是村支書劉豐收站出來說,要交代也不一定要交給那裡的人,咱們自己村就行。

不然這事說出去到底不好聽,整個王家村都得跟著沒臉。

大夥兒才恍然,確實,這郭寡婦到底是自己村裡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以後要是說起王家村,人家都道村裡的娘們姑娘品行不好呢!

最終,郭寡婦被趕去住牛欄子,整日整日有乾不完的臟活累活,不時還會被村裡人扔石頭吐口水啥的。

更有往日看不慣她現在新仇舊恨加起來,逮著她就按地上揍的女人。

這些,她都不在乎了。

她知道,她的心死了。

不過郭寡婦倒也沒餓著,不知是誰,會在無人注意到的時候,偷偷在牛欄子外麵放點吃的。

或紅薯,或雞蛋,或一個窩窩,或一個饅頭,或一小碗青菜麵,有時還會有一兩塊肉。

郭寡婦也不拒絕,她隻是當做不知道一樣,有東西就吃,也不去好奇是誰給的。

一個女人,隻身睡牛欄,郭寡婦也沒有遇到一些醃臢事,她隻是會在半夜三更的時候,聽到外麵打鬥的聲音。

她也不在乎,照舊睡過去,明天還有很多活兒等著她呢。

村裡,最近那劉賴子上工乾活勤快許多,再不是之前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也沒見他東遊西逛,招貓遛狗了。

他似乎變個人一樣,人也收拾得乾淨利落許多,瞧著還有幾分俊哩。

村裡有嬸子開玩笑說,要幫他尋摸一個媳婦,他也總是笑著道:“俺這樣的,還是不興去禍害人家好姑娘了。”

至於另外兩個當事人,經此一事,馬香菊性格更潑辣了,家裡經常能聽到她罵罵咧咧的聲音。

她那大嗓門一喊,幾乎整個村子裡都能聽得到。

後來啊,王飽飽更老實更聽話了,哪怕媳婦經常拿竹枝掃把抽他,動不動擰他耳朵,嚴重的還把他關在門外,直到他整個人都僵直了麻木了才放進來。

凡此種種,王飽飽都毫無怨言。

日子就這麼的過著,至於離婚啥的,那是個很遙遠很陌生的詞彙。

哪裡有什麼離婚一說,有也隻是喪偶,他們寧願一輩子相互蹉跎,也不願意離婚。

他們這一輩子啊,從一出生就開始在將就。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