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知青她回城了(5)(2 / 2)

狐狸精的快穿之旅 樹元 11185 字 10個月前

他心中猶如藤蔓一般滋生然後枝繁葉茂的想法也無人得知。

隻有他自己知道,

他淪陷了。

愛情極速而來,來得猝不及防,來得洶湧澎湃。

那個叫茶茶的小知青,那樣神女般的人物,他明明不該褻瀆,卻縱容自己去奢望。

他明白什麼是飛蛾撲火,他就像那隻小小的、卑劣的飛蛾,朝著那團熊熊燃燒之火義無反顧的飛身而去,不計後果,不懼後果。

他想,長這麼大,他總該勇敢一次的。

想通後,他發現這樣也蠻好,從此以後他有了喜歡的女孩,有了拚搏的目標。

就像一艘從來都不曾靠岸的船終於有了它的港灣,他再不會渾渾噩噩的過一天是一天。

父親,母親,希望你們的在天之靈可以保佑兒子……

突然之間,顧宇乾勁十足,他爬起來給自己煮了碗大碴子粥,就著茶茶留下的半隻烤雞,他吃了父母過世後最美味也是最幸福的一頓午餐。

之後他又把被王大富兄弟三人毀壞的院子收拾了一遍。

王大富是王麻子的大兒子,二兒子叫王大貴,小兒子叫王大誌,兄弟三人同他們的父親一樣,都不是什麼好人。

昨晚上他們趁夜偷襲,三對一,他斷了條腿,他們也沒少掛彩。

王大富被打斷兩顆大門牙,以後估計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話了,這讓他總借著父親王麻子大隊長的身份教育這個批評那個的事可以少些。

王大貴的手被他咬掉一大塊肉,不知道會不會對他偷雞摸狗的行為有所影響。

受傷最嚴重的估計就是王大誌了,顧宇一腳踢中了他的襠部,王大誌失聲尖叫,當場撅了過去。

那一腳下去,顧宇很是痛快,他忘不了昨天就是王大誌趁亂摸了一把昏迷中的茶茶的臉。

當時,他甚至控製不住自己想上前剁了那隻臟手的衝動。

他不後悔這樣做,哪怕是以斷腿為代價,哪怕之後會遭到王家隨之而來、源源不斷的報複。

不過說到腿,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宇覺得他的腿竟然沒有那麼痛了,好像裡麵的骨肉正在生長。

好吧!應該就是錯覺。

顧宇對他的腿已不抱希望。

真是可惜啊!不能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現在女孩的麵前。

可是,這樣就能讓他放棄嗎?

要是之前,哪怕隻是前一天晚上,他恐怕已經退縮了。

但現在,他已沒有回頭路了,他隻能勇往直前,朝著一個目標前進前進……

還是心有遺憾的吧?不知道小知青會不會嫌棄?

顧宇將家裡裡外外收拾得很乾淨,哪怕不能恢複宅子往日的輝煌,但總歸看起來不是那麼破敗了。

他還特地整理一下自身,梳洗了一番,用剪刀修剪了頭發,再用剪刀細細刮了胡子,換上沒有那麼多補丁的衣服……

顧宇對著盆裡的水照了又照,總感覺差點什麼?

他試著扯扯嘴角,發現照映在水麵上的臉的表情很是難看不自然,跟麵癱似的。

也是,他都多久沒有笑過了,他隻怕已經忘了該怎麼做微笑這個表情。

他又嘗試幾遍,甚至上手拉扯臉上的皮肉,卻怎麼看怎麼怪異,最終不得不放棄。

有的人,或者他就不適合微笑,比如他。

不會笑就不笑吧!他隻願小知青能一直笑下去,一輩子開開心心的。

他希望在她的一輩子裡,他能夠扮演那個能讓她一直保持微笑的角色。

不知道小知青下午還會不會來?

來了他又該怎麼和她相處?

太熱情了怕嚇到她,太冷漠,又怕冷落了她……

顧宇心裡懷揣著忐忑的心情等待,眼睛卻亮得可怕。

很快,下午過去了,一個晚上也過去了。

顧宇終究是沒等來他的小知青。

又重新回到床上的男人開始攤煎餅,擔心著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或者是她身體還沒完全好,不舒服?

還是她根本就將他給忘了?

茶茶還不知道有個男人為她寢食難安夜不能寐,她這會兒正在和葛招娣忙著呢。

葛招娣的行動能力還是很強的,才一個下午的功夫就把茶茶需要的棉花、粗布給找齊了。

當然,不排除有鈔能力的因素。

“薑知青,棉花有村支書劉叔家的五斤、村醫李大爺家的的三斤,郭嫂子(郭寡婦)家的一斤,攏共九斤。

“還有,粗布是我讓劉叔家的劉嬸子幫忙換的,你到時候得去感謝一下。”葛招娣把所有的東西放在大炕上說道。

茶茶不置可否,是得去感謝一下的。

不說人家確實幫了忙,急她所需,就以後她還得在村裡生活,這些人際關係她都得處好了。

村支書劉叔家茶茶是必須走一趟的。

依茶茶估計,一個村裡,村支書和大隊長一般是相輔相成互相成就,但同時他們也是競爭對手,相互打擂台。

就茶茶猜測,村支書劉叔和王家村的大隊長王麻子關係估計不會很好,從他家這次的幫忙來看應該壞不到哪裡去。

反之王麻子茶茶就可以肯定那決定不是隻好狗!

一正一邪,可想而知茶茶會如何選擇,她站村支書一方,和大隊長誓不兩立。

茶茶打算從村支書的妻子劉春華身上找突破口,劉嬸子一看就是那種熱心腸又厲害的角色,這種女人外能鎮得住場子,內裡也是持家的一把好手。

不然也不能擔任村裡的婦女主任。

等和劉嬸子搞好關係,到時嬸子枕邊風一吹,劉叔哪還敢說半個不字?

最主要的是葛招娣偷偷小聲告訴她,村支書是個耙耳朵。

嘖嘖嘖!絕對的好男人!

村醫李長青也有幫忙是茶茶沒想到的。

據葛招娣說那是個古怪的老頭子,不知道他有沒有娶妻生子,有沒有親朋好友,隻知道他六年前孤身一人來到王家村,平時幫村民們看看病。

而且醫術高明,很多大醫院治不好的病在他這裡都得到了救治,村裡的人都很尊敬他。

也是,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一個大夫,尤其是醫術高明的大夫,因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一輩子不生病。

茶茶疑惑的是郭寡婦,不知道她為什麼也要幫助自己,要不是確確實實有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惡意,茶茶都要覺得郭寡婦是個古道熱腸的人了。

想不通茶茶也不願多花心思,畢竟是狐狸總是會露出尾巴的。

呃,這樣說好像對狐狸們很不友好啊?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那就換個說法,隻要她目的不純,就一定會現出端倪、路出馬腳的,到時候再出手不遲。

“我算了算,做床五斤的棉被,還剩下不少材料,要不我再給你做身襖子?”過日子葛招娣慣會精打細算。

沒辦法,這年頭的人大底如此,一件衣服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一分錢恨不得掰兩半花。

“做襖子可以,不過不是給我做,我一會給你個尺寸,你按著那個做,謝謝你了招娣姐。”

茶茶想想原主爹那兒估計不止缺棉被,襖子什麼的肯定也是缺的,正好一次給補齊。

茶茶當即報出薑父的尺寸,這些原主都知道,畢竟她可一直是以貼心小棉襖的形象示人的。

借著微弱的燭光,兩人一直忙到大約十點,葛招娣興致滿滿,舍不得停手,還是茶茶覺著有點晚了,說要早點休息,她才念念不舍的放下手中的針線。

她實在是喜歡做衣服這些,哪怕不是給自己做的,但一想到成品,她就有種自己也能穿上新衣服,穿得很暖和的錯覺。

她忽然覺得,也許冬天也不是那麼可怕了,今年的冬天應該不會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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