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藥物催眠是有時間限製的,持續時間差不多也就半個多小時,半個小時以後,被催眠的人便會慢慢蘇醒過來,蘇醒過來的人不會有被催眠時的任何記憶,這是一種特情機構經常使用的催眠藥物,很多人會叫它真話水。
站在一旁的古明月,回想起剛才謝沐風所回答的問題,嘴角忍不住的上翹,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她沒想到,看上去一臉壞水的謝沐風,內心裡居然住著一個大男孩,對待很多事和人都是直來直去的,沒有成年人的圓滑和狡詐。
他追求的人生目標很明確,就是搞錢,搞很多很多的錢,對於權利,他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欲望,現在拚命爭奪代理人的位置,也僅僅是為了有更多的機會賺更多的錢而已。
經過半個小時的詢問,古明月對謝沐風的所有情況基本已經掌握,現在就隻是在等,派去渤海市的那一組人能不能查到點什麼有趣的東西!
根據集團公司的安排,由人事部的古明月也就是古科長全權負責,對所有市州競爭代理人的候選人進行背景審查。
她使用藥物催眠的方法對當事人直接進行審查。同時安排另外一組工作人員到當事人所在的市州進行調查,隨著調查的深入,將候選人的社會關係、人員背景等相關情況,全部收集整理上報集團公司。
然後,由集團公司的大佬對候選人的競爭資格進行評定,存在問題的候選人直接從名單中剔除出去,隻留下背景審查合格的候選人。最終,由各位大佬舉手投票選出代理人的人選。
又過去了五六分鐘,躺在床上的謝沐風眼球在眼皮下又開始轉動起來,呼吸變得急促,四肢微微的顫抖著。
突然,謝沐風猛的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茫然的看向了四周。
過了好幾秒,他仿佛才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大聲的喊道“你們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睡著了?你們是不是把我的腎給割了?我怎麼感覺到肚子上涼涼的?你們這些變態,救命啊,救命啊……”
謝沐風躺在床上不停的掙紮著,發出一陣陣的呼救聲。
古明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掙紮的謝沐風,輕輕的對身旁的男子說了一句“給他上點藥,讓他安靜一點。”
聽到又要給自己用藥,謝沐風立刻閉上了嘴巴,兩眼圓睜,驚恐的看著麵前這個漂亮的女人。
看見謝沐風已經安靜下來,古明月笑著說道“王強小弟弟,感覺怎麼樣?剛才是不是做了一個年少輕狂的美夢啊?嗬嗬嗬!”
謝沐風緊咬著嘴唇,不敢說話。
看著謝沐風還沒有從之前的驚恐中平靜下來,古明月便打算用談話的方式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醫生,可以請他出手幫你醫治下麵的問題。”一邊說著,古科長一邊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向謝沐風的隱私部位。
謝沐風先是一愣,然後臉一紅,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冒起,接著暴怒的吼道“你的男人才有病,你家所有男人都有病!老子身體好得很,要不你把我放了,看我不乾死你。”
知道自己的話已經戳中了謝沐風的痛處,古明月並沒有因為謝沐風的辱罵而生氣,反而是伸出手掩著自己的嘴巴,哈哈的大笑起來。
她這一笑,反而把謝沐風整不會了。
謝沐風漸漸安靜下來,他臉上原本驚恐的神情現在也褪去了很多。
“按照公司的要求,我剛才對你進行了催眠審問,你的表現還不錯,基本上算是通過了我這一關。”古明月搬來了一張椅子,放到謝沐風的麵,緩緩的坐了下去,雙腿疊加放在一起。
“古科長,既然我已經通過審查了,能不能把我放下來啊?”謝沐風祈求道。
“當然。”古明月故意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不行了。哈哈哈!”
“為什麼還不放開我?”
“因為還有一組人在渤海市對你開展實地調查,他們已經調查了一個下午了,按照慣例的話,差不多也該給有結果了,你再耐心等待一會,要不這樣,趁現在沒啥事兒,咱們聊會天,你看行嗎?”
古明月此時此刻穿的是一件包臀短裙,修長的雙腿暴露在外麵,謝沐風由於平躺在床上,放頭的位子比較低,轉頭看向古科長時,不經意間就會瞄向她的性感之處。
他的神情沒有逃過古明月的眼睛,好像是故意挑逗謝沐風似的,在談話的期間,古明月不時調整著疊放的雙腿,一會左腳在下右腳在上,一會右腳在下左腳在上,就在雙腿轉換之間,那神秘性感之處毫無遮攔的展現在謝沐風的眼前。
20出頭的謝沐風哪裡受得了這種挑逗,他全神貫注的盯著賈科長的兩腿之間,以至於古明月現在問他的問題,他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了。
正在問話的古科明月,總覺得眼前的謝沐風身上有很多讓她想不通的東西。一個連女色都抵抗不了的年輕人,是怎麼乾得過像人精一樣的毛文清的?
像他這種二愣子的年輕人,在外麵一抓一大把,真不知道他是撞了什麼樣的大運,才有了競爭渤海是代理人的機遇。
通過藥物催眠,古明月了解到,謝沐風的人生軌跡,除了比同齡人過得苦了一點以外,並沒有太多驚豔的地方。要說人生機遇的轉折點,應該是他替毛文清參加省會資源渠道爭奪的那次比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