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胡雲斌直爽、講義氣的性格,就算最終胡雲斌不願意加入他們,不要那些利潤分成,就憑幫忙給他母親治病這事,胡雲斌對他們打扣車場被扣車輛主意的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多加乾涉和阻擾的。
綜合這些因素判斷,一切順利的話,等謝沐風他們從省會回來以後,這事基本就能基本敲定。
同時,謝沐風還讓暴牙下午在總部去和老鷹碰頭,看看老鷹有沒有查到戴延軍的什麼黑資料,他們先商量出一個初步的處理辦法,等他從省城回來後再來敲板決定。
謝沐風這邊也有安排,之前他便和劉繼明約好今天下午就聯係胡雲斌到省會第一人民醫院去找黃教授。
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見事情討論的差不多後,大家就離開茶樓,各回各家休息去了。
平哥一直掛念著拆車廠的事情,隻睡了四五個小時便起床吃了飯,趕往了永平再生資源回收公司,找了五六個業務熟練的工人跟著自己趕往了拆車廠。
上午8點20分,見到平哥這麼早就把工人帶了過來,拆車廠的柴老板心裡還是挺不是滋味的。
不過他又想起自己的出軌照片還在對方的手裡,他也不敢造次,於是滿臉堆起笑容迎了上去說道“趙老板,這麼早就過來了啊!有沒有吃早餐?我們對麵有一家麵館的豌豆麵挺不錯的,咱倆要不去嘗一嘗,挺不錯的。”
“柴老板,我們都是些勞碌命,要想掙大錢哪還有時間睡懶覺啊,早飯我已經吃過了,我先帶這幾個工人過來熟悉一下環境,看看這裡的存量大概有多少,先收拾一部分出來拿出去試試水。”平哥回道。
“這麼著急就要出手了嗎?”柴老板有點擔憂的問道。
“怎麼?柴老板不願意快點掙到錢?”平哥笑著問道。
“那倒不是,有誰會不喜歡錢呢?我隻是擔心發展太快了一點,怕被彆人看出點端倪。”
“柴老板放心,從選貨、裝車、運輸、加工、處理到銷售,全部都是我們自己的人,很安全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聽到平哥這麼解釋,柴老板的擔心才少了一點。
不過在聽到平哥說整個環節用的都是他們自己的人時,柴老板覺得平哥背後的勢力應該不小,不然也沒有能力動用這麼多的資源來搞這個事情。
靜下心來思考,柴老板覺得三七開的利益分配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從側麵了解到的平哥背後的能量,他們想要自己再去建一個拆車廠也許都不是太大的難事,可能是出於某些因素的考慮才想到和他合作,讓他有機會在這裡麵分一杯羹。
想到以後自己的收入會翻好幾番,看著正在指揮工人乾活的平哥,柴老板覺得他越看越順眼了,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嘿嘿的笑了起來。
拆車廠這邊的事情很順利,在高工資的誘惑下那幾個工人乾得格外的賣力。
經過整整一個白天的努力,他們在很多事故車、泡水車還有其他一些車輛裡麵拆卸下來很多還能使用的配件和零部件,按照分類進行堆放。
看到拆車場中間的一片空地上已經堆了很多配件和零部件,雖然這些東西還隻是拆車廠的九牛一毛而已,但已經足夠裝兩三個大貨車了。
雖然總價值還不算太高,但可以先運往省會去探探路,想到這裡,平哥便打電話給謝沐風讓他可以聯係老佛爺安排貨車過來拉貨了,他決定帶上黃毛和自己一起跟車前往省會接觸一下那邊的接頭人,了解一下整個交易的流程,同時,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證貨物運輸的安全。
下午兩點多鐘,暴牙和老鷹在總部碰麵,在得知其他人都因為有彆的事要去辦而沒法到總部,老鷹便把調查的情況告訴了暴牙。
“這個執法局的戴延軍,他原本出生在渤海市的一個小鄉村,後來考了個中專師校,畢業後考上了一所公立小學的在編老師,在那裡教了四年書,後來走了些關係,從學校直接調到教育局上班,身份也從事業編轉成了地方公務員編,在教育局呆了十年當上了教育局的辦公室主任,三年前,因為工作調動的原因,上麵把他調到執法局辦公室當了主任。這個戴主任有個癖好,他總是認為自己是一個文化人,不管是衣著打扮還是言語舉止都要帶上一種書生氣息,他不喜歡彆人叫他戴主任,他喜歡彆人叫他戴先生、戴老師、戴主席,對了,他在文化圈子裡麵還是小有名氣的,在渤海市高新區混了一個書法協會副主席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