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看到又是這一招,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在休息區的薑雪,薑雪作為武林中人,被彆人用這種眼神看得實在是受不了,於是起身走到餐桌旁去挑選食物去了。
“這男的和那女的是同門師姐弟嗎?怎麼用的陰招都一樣?”
“應該是吧,那女的不是叫這個男的小弟弟嗎?”
聽著他們的對話,周邊的觀眾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忍者本來就善於使用暗器,對於謝沐風的這些伎倆他再熟悉不過了,他靈活的一個側翻就躲過了那一把石灰粉。
“身體挺靈活的呀,像個到處亂竄的猴子。”謝沐風嘲笑道。
忍者這一次沒有開口回話,直接拿著那個圓環似的兵器朝著謝沐風的腳劃了過來,看著圓環周邊的尖刺,如果真被劃中,除了會留下一道傷口外,可能還會被刮走幾兩生肉。
謝沐風沒有躲,直接從口袋裡又抓出一把石灰粉朝著忍者丟去。
看到撲麵而來的白色粉末,忍者再次選擇了側翻躲了過去。
他認為謝沐風儘使一些不上台麵的小伎倆,就是怕和自己纏鬥在一起。如果他能夠靠近對方,一定有辦法給他造成重創,可目前,他並不知道對方身上還有多少石灰粉,不可貿然進攻,免得馬失前蹄。
於是忍者向後撤去,從自己的背上又抓出了幾柄十字形的飛刀,他朝著謝沐風丟去。
四把飛刀從各個不同的方位向著謝沐風射來,速度很快,謝沐風也沒有好的辦法,隻得運用身法左右騰挪躲避飛刀,四柄飛刀在空中繞了一個優美的弧線,又旋轉著朝謝沐風的後背射來。
引得台下的觀眾發出了驚呼。
謝沐風沒有回頭,聽到身後的風聲,他便知道有東西在靠近,向前一個翻滾,飛刀擦著他的後背飛了過去,最終居然又回到了忍者的手中。
忍者在場中不斷的變換著方位,伺機丟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暗器,有的會釋放出刺鼻的煙霧,有的會突然拐彎,有的會產生輕微的爆炸,有的會發出尖銳的聲音。
麵對忍者的進攻,謝沐風表現得應接不暇。
台下的毛二哥緊張得雙手抓著自己的大腿,由於太過用力指甲將透過西褲將大腿上的皮膚都劃破了,可毛二哥絲毫沒有察覺。
原本垂頭喪氣的李海龍此時卻來了精神,看到謝沐風隻有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力時,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仿佛看到了那1%的銷售渠道,正在向他緩緩招手。
忍者的暗器也不是無窮無儘的,他在發射暗器的同時,身體也在向著謝沐風不斷靠近,再一次射出暗器後,他趁謝沐風側身躲避的那一刹那,突然俯身前衝,將手中的一個圓環旋轉著謝沐風翻滾落地的方位甩去,同時,另一隻手的圓環也時刻準備著劃向謝沐風。
謝沐風聽到了風聲,沒有抬頭,直接將匕首朝著身側一擋,當的一聲,將飛來的圓環打到了擂台之下,忍者看到機會已到,揮另外一個圓環朝著謝沐風的脖頸劃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謝沐風又從褲兜裡抓出一把石灰粉,朝著忍者衝來的方向撒去。
由於忍者俯身衝來的速度很快,根本沒有再次躲避的可能,隻能閉上麵具後的雙眼,防止石灰進入眼睛,同時,手上的動作不停,仍然直直的朝著謝沐風劃來。
謝沐風翻滾落定後單膝跪地挺起上身,原本劃向脖子的圓環滑向了他的胸口,謝沐楓將匕首朝著衝來的忍者胸膛正中間直直的刺去,兩人的攻擊仿佛同時到達。
石灰粉末慢慢散去,大家也看清了擂台上的狀況,隻見日本忍者身體前傾,腳踏弓步,右手的圓環直直的劃開了謝沐風胸前的衣服,留下了一道長達30公分的口子,謝沐風單膝跪在地上右手的匕首刺中了影忍者的胸口,道刃幾乎全部沒入了忍者的胸口。
現場的觀眾頓時沉默不言,一片寂靜。
他們猜測到這場比賽的兩人中可能會有一個人當場死去,又或者兩人都要死去。這可比前兩場光動拳頭所造成的傷害要大得多。
正當大家都在等待比賽結果的時候,就看到忍者瞪大了麵具後的雙眼,低頭看向自己被插了一把匕首的胸口,一臉的不可置信,一股股的鮮紅血液正從匕首的刀刃上慢慢流淌出來,一陣巨痛直衝忍者的腦海,他再也堅持不住,整個人向後仰倒躺在了擂台上,一動不動。
而謝沐風呢?
他卻慢慢的站了起來,嘴巴裡還叨叨的罵著“老子20幾塊錢買的衣服就被你這個小日本給割破了,叫你老板賠錢給我,他奶奶的,真夠倒黴的。”
他一邊罵著,一邊將劃破的衣服脫掉,匡當一聲,一個圓圓的東西,從他的衣服裡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響聲。
大家定眼一看,紛紛發出了一句國粹“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