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將二人迎來進來,謝沐風和劉婷找了兩個空位置坐下。看到桌上麵隻有啤酒,沒有上菜,謝沐風就問“還有誰沒到嗎?”,老曾還沒說話,旁邊的老魔就答道“不知道老古今天怎麼了,半小時前在電話裡就說快到了,現在都6點半了,還沒到,可能還在化妝吧。”說完,一眾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何凡看著劉婷,卻對著謝沐風說“謝師弟,這位就是你送手鏈的那位朋友吧!哎呀,長得可真水靈。”,然後她就笑著對劉婷說道“我叫何凡,在派出所窗口坐台的。”
聽到何凡知道謝沐風送手鏈的事,一下子就想起那張照片上的女人正是眼前這位大美女,剛想說點表示感謝的話,誰知道聽到何凡說坐台兩個字,一時不知道在呢麼搭話了。看到劉婷手足無措的樣子,何凡笑著說“小妹妹,你可彆亂想啊,我是搞戶籍,那不就是坐在窗台裡麵辦公嗎,簡稱坐台。”。
旁邊的老曾打著圓場說道,“小妹妹,彆介意啊,何凡這丫頭就是瘋瘋癲癲的,沒個正形,不過她不僅業務能力很強,原則性也很強,這麼多年,一直沒出過問題。”
劉婷笑著說道“大家好,我劉婷,在交警支隊上班,今年和謝沐風一起考上警察的,請大家多多指教。”
一旁的老魔撇了撇嘴說道“哪有這麼乾巴巴介紹自己的,要介紹,就要拿酒來介紹,喝的越多,就越記得住,你們說對吧!”
他現在還不知道,他將為他的這一句話後悔一輩子,在警界留下一大笑柄,一直到他退休,每每想起今晚,他都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大家聽他說完,就嗬嗬笑了起來。
這時候,古所長夾了個手包,急衝衝的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抱歉抱歉,路上堵車,來晚了,來來來,我自罰三杯。”像是口渴了似的,一口氣連喝了三杯啤酒。
“服務員上菜了。”老曾見人到齊了,就招呼服務員趕緊上菜。
古所長的首位上坐下,彆有深意地看了看謝沐風說道“小子,你又上熱搜了,你知道嗎?”
謝沐風沉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可了不得啊,一個星期,上了兩次熱搜,要不是小區那事是發生在晚上,沒人拍到事情的經過,不然你可能還要在上一次熱搜,怎麼,就那麼舍不得離開政治處嗎?要是你想回去,我去給杜主任申請申請,我想,他們也會高興的接收你的,畢竟你身上那麼多素材,夠他們折騰好久的了。”古所長說完,又自己喝了一杯啤酒,看來是真的口渴了。
“那我不去,一天都是叫我寫信息、改材料,我一個年輕有為小夥子,哪坐得住啊!不行,你可不能把我往火坑裡推啊!”謝沐風是真急了,連忙說道。
古所長心裡卻想著“哎、不是我不想留你,是你這尊大佛,我們這破廟容不下你啊!”
古所長之所以會遲到,那是因為今天下午接到杜主任的電話,叫他過去了解一下有關情況。
一開口,杜主任就問起了謝沐風,古所長認為又是因為拍攝的事要借用他一段時間,於是訴苦地說道“杜主任,謝沐風可是個好苗子,是我們所的得力乾將,你們政治處這麼借來借去的,我們派出所的工作還怎麼開展,如果你看那小子真的順眼,要不就給我換一個能力次一點的小子也行,謝沐風我就直接給你們政治處了。杜主任,您說行不行!”
杜主任先聽到古所長一頓抱怨和嘮叨,還以為他會堅持不同意抽調謝沐風呢!還要他費一點口舌去給他做做工作,大不了就用權壓人,畢竟人事調動就是政治處的職能職責。結果最後古所長卻自己提出願意換個人代替謝沐風,這就讓杜主任既是高興,又是疑惑。高興的事工作不用做,古所長就自己通了,疑惑的是,這麼優秀的小同誌,這老古怎麼還把人往外麵推呢!
於是杜主任問道“人事調動哪是你想調就調的,就算我們要借謝沐風,那也是臨時性的,遇到一點困難你就這麼抱怨,黨委領導還怎麼敢給你加擔子!”,一個打棒子給古所長給打蒙了,聽到杜主任把局黨委領導都搬出來了,他也就不在造次了。
於是古所長說道“其實吧!我也是有苦衷的,您是不知道啊!剛開始,看到有年輕民警來我們派出所,我真是一萬個高興,這樣會大大減輕我們所其他同誌的壓力,可你是不知道啊,他就像是一個煞星一樣,到哪裡,哪裡就出事,我們派出所雖然治安狀況不是很好,但也就是一些小偷小摸,雞毛蒜皮的事,可他一來,就這一周,抓扒手,把扒手給弄進了醫院,就吸毒女,差點把老曾給嚇出精神病,昨天,對就是昨天,欄個黑車司機,差點把我的命給搭進去。你說,我敢要他嗎!”
聽到古所長的訴苦,杜主任也覺得他這個所長當的可憐,可作為堅定的共產主義者,他不能說那些安慰的話,於是說道“老古,你是黨員、是無神論者,怎麼會去相信什麼煞星之類的封建迷信。如果就是這個理由,我可沒辦法幫你。”
古所長露出一臉的愁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問道“杜主任,那你說怎麼辦?如果你不願意給我換人,謝沐風這小子我也不打算要了,大不了,今年的名額我們派出所就不要了,明年再去爭取。杜主任,你是老領導了,給兄弟我想想辦法啊。”說完,古所長抽出一根華子遞給了杜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