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宇本想去跟安聞嘚瑟一番,結果被趙鳴飛拽住,眼看著齊笛拉起安聞走了。
旱冰場上,會的帶不會的,拉個手很正常。但林清宇盯著那兩隻緊握的手,眼睛都快冒出火星子了。
他推開趙鳴飛,正欲追過去,又被盧遠抱住大腿,“大神,求教。”
“你去找安聞,兩個人一起學,學得快一點。”林清宇跟盧遠談條件。
“大神,”盧遠盯著自己的腳,一臉為難,“不是我不答應,我有腳無力啊。”
“算了,”林清宇把盧遠鬆開,盧遠一屁股坐在了地方,“等著,彆動。”
他朝齊笛安聞的方向滑過去,安聞正撅著屁股,拉著齊笛的兩隻手借力往前滑,齊笛隨著安聞慢慢站直,緩緩鬆手。看見林清宇過來,安聞一臉興奮地顯擺,“林清宇,林清宇,你快看我,看我。”
林清宇回了安聞一個大大的笑臉,滑到安聞和齊笛中間,麵朝安聞,擠得齊笛後退一步。
“你學得太慢了,我教你,”林清宇指了一下坐在地上的盧遠,“你和盧遠一起學,我保證一會兒你就會自己滑了。”
本以為安聞好勝心重,自己又贏了比賽,安聞一定會跟自己走,沒想到安聞看了一眼齊笛,“不了,我不想滑快,齊笛這樣教我就挺好的。”
齊笛繞過林清宇,滑到安聞前麵。重新握起安聞的手,帶著他滑走了。
林清宇眉頭微皺,眯著眼睛看向他們的方向。
沒有看錯,齊笛回頭的表情,是得意,是示威,是挑釁。
想到在吧台齊笛和老板的對話,他頂了頂腮,眉宇間儘顯陰沉。
安聞被齊笛拉遠之後,看了看周圍,已經是旱冰場最清淨的角落了,“齊笛,我有事麻煩你。”他又瞄了瞄周圍,扶著齊笛背過身,壓低聲音,“你有...那個嗎?”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難以啟齒地支吾,“我知道這事挺冒昧的,但男人之間探討這些挺正常。”
齊笛看著他鴕鳥似的,隻要我看不到彆人,彆人就看不到我,本就覺得好笑,這麼一句話,惹得他直接笑了出來,“我有的東西可多了,你說的哪個?”
齊笛雖是滿臉疑惑,但安聞卻在眉眼中看出了鼓勵和縱容。於是安聞更加堅定,男人之間討論這些是正常的,就像林清宇很自然地和他微信說這個事一樣,很正常。
他壯著膽子,“就是那個...那個,”最後也是沒好意思把小黃片三個字說出口。他心裡想著,林清宇是怎麼能鎮定自若地和彆人討論這個事情的啊?這事到底該怎麼說?
“哪個?”齊笛不懂安聞說的是什麼,但調侃一下也不錯,“避孕套?”他作出誇張的表情,“哇,安聞,你在這個地方,要那個乾嘛?”
“靠,齊笛...啊...”安聞嚇得想趕緊捂住他的嘴,卻忘記了自己還踩著旱冰鞋,鞋子的輪子非常敏捷,安聞失了重心,馬上就要跌倒。齊笛摟著他的腰把他撈回來,“彆亂動。有事說話,你亂動什麼。”
“誰知道你能這麼堂而皇之地把那三個字說出來,你都不怕彆人聽見嗎?”安聞嘟嘟囔囔。
“哪三個字?避孕套?”齊笛一臉挑釁地調侃安聞,“這有什麼的?多大個人了,誰不知道這個啊。知道這個的都是負責的人,你懂不懂?”
安聞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