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來很堅持,寧清也堅持不同意,兩個人不歡而散。
要不是她身體不舒服,毫不懷疑現在會在醫院打起來,至少現在,護士已經來提醒了兩次讓他們小聲一點了!
何來是贅婿,除了那個不清不白的身份問題,他也沒覺得自己很差。
寧清上班掙錢,他也沒閒著,除了家務活以外,有點空就寫稿,甚至那66塊錢的彩禮也給她買自行車了。
當初賣手表的錢也商量好給孩子花,他對這個家的付出少了嗎?隻是一個女兒而已,為什麼不能和他姓?
自己這樣做可能沒有契約精神,但是他太想讓女兒和自己姓了。寧清越是不許,他越是想。
人在吵架上頭的時候想起來什麼說什麼,怎麼插心窩子怎麼來?
寧清冷笑,言語中沒有任何溫情:“你以為你是誰,我招誰當贅婿,孩子都會是我的,憑什麼找了你就要分你一個。”
“你當初為了和我結婚又是下跪,又是簽字的,你現在是覺得腳後跟站穩了是嗎?不需要我了,想把我氣死在醫院,兩個孩子都變成你的了!”
“我告訴你,想都彆想,出了月子我就和你離婚!!”
她短短幾句話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戳進他的內心深處。
剛才聽到她的話,他沒有生氣,因為寧清會拒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但是現在他卻無法抑製自己的顫抖的身體,眼眶猛地發酸。
他情不自禁地看向寧清,腦海中第一個念頭竟是:“她真的喜歡我嗎?”
她不是說因為喜歡他才想和他結婚的嗎?離婚兩個字,怎麼就說的這麼簡單。
何來覺得難以承受,想要開口說話卻又張不開口,淚水瞬間如決堤般湧出。
這是寧清第二次見到他哭,第一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