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寧母承認,何來就算是偶爾來一次,但還是有很多鄰居注意到他,像自己打探何來的情況!隻是每次聽到沒有工作,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寧威繼續說道:“性格溫柔,勤快肯乾,正好合了清清的脾氣。”
“而且聽他談吐不像是沒上過學的,相反,他還很有文化,剛剛也說了,他在嘗試投稿,也算知道上進。”
“最擔心的莫過於他的背景,但想想也沒什麼,近幾年風氣好了很多,很少聽見哪裡又有資本家被打倒。”
“但是清清的脾氣……除非哪天爸給她走後門,把她提到上店長的位置……靠她自己不太可能,所以也不太能影響到她。”
“這隻是不好的情況,你們再往好處想一想,我們沒見過,大哥應該還記得何來被撈上來的場景吧。”
“他第1次過來的時候就點名明,沒有錢,賣了手表,賣了幾百塊錢,二手的手表還能賣幾百,可想而知他那個手表來曆不凡。”
寧德邦忍不住打斷,“一塊手表又能代表什麼,就算他家條件不錯,但值得咱們冒這麼大險嗎?”
“畢竟一個男人,手表是男人的臉麵,他咬咬牙買塊好的也能理解。”
寧威淡淡一笑,笑意不達眼底,“不知道你剛才有沒有注意到他的衣服,那件衣服應該是他自己的吧。”
“這麼久了,洗了這麼多次,白色的衣服已經變成灰白色了,甚至還補了補丁,但是依然沒有變形,板正、挺立。”
“我中午摸了一把,麵料柔中帶挺,又非常的順滑,我穿襯衫不算多,但是沒見過這種麵料,估計是咱們接觸不到的……”
寧德邦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實際上,他們家的經濟狀況還是不錯的。以清清為例,她有很多衣服和鞋子,有些甚至還是從外地買的。
是寧父托同事從大城市捎回來的,來自滬市的絲巾和皮鞋,來自北京的裙子和香水等等。
然而即使這樣,當寧威摸到何來身上穿著的那件襯衫時,仍然感到十分新奇,因為這種麵料他以前從未見過。
如果何來沒有任何特殊的身份背景,僅僅憑借他勤勞肯乾、長相出眾這幾點,對於他們家來說也不吃虧。
或者說有點小問題,是一個普通的資本家,現在狀況不太好,但也無所謂,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