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正經事,謝公安原本隨和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無比。
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眸此刻顯得有些晦暗,有些不好的想法。
再來之前他已經調查過,並沒有發現任何與之匹配的信息——找不出能夠跟男人身份對應的人物。最近也沒有資本家被打倒。
或許此人來自其他城市吧,或者是聞到了風聲,提前準備跑路的資本家。
但真實狀況究竟如何誰也說不準。當前最為關鍵的問題在於,這個男人喪失了所有記憶。
對於這樣一個來曆不明、身份未知之人,謝飛實在不知該如何妥善安置才好。
本來嘛,謝飛就是個怕麻煩、求安穩的性子,倘若真遇上個非法偷渡入境之人,恐怕連帶著他們也要背負一定責任呢!
儘管偷渡現象一直以來都客觀存在著,但終究未曾浮出水麵成為公開議題。
如此一來,眼下真正需要優先考慮解決的反倒並非男人真實身份之謎,而是應當采取何種措施應對眼前局麵更為妥當合適些……
寧清眼皮子有些顫抖,她想到了那個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
似乎有一些無措,還有一種涼涼的感覺,他自從醒過來,沒怎麼說過話,他也隻是靜靜的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麼?
每個人幾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痛苦,肌肉緊繃,似乎呼吸也在顫抖。
她忍不住小聲問道,“你說他會不會是……逃港。”寧清聲音壓的有些低,畢竟這裡是醫院,人多口雜。
謝飛沒有說話,半晌緩緩的搖了搖頭,“這個事和你們沒有關係,後麵不要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