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喝麼?”
寧枳鼓著臉頰喝著不搭理他,一臉的傲嬌。
但是回到酒店,又抱著他要親。
許是覺得她像小孩,周衡沉靜地看向她低聲問:“這樣是不對的,你知道麼?”
寧枳不理會,抱著他就親過來。
大約是習慣了,周衡靠在牆上,任由她貼著他的唇親了一會兒,親到她自己累了停下來,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輕輕呼吸。
周衡的手不知何時環在她的腰上,他低著頭,呼吸也有點沉。
他深吸一口氣,將寧枳從懷裡拉出,聲音微微有點啞,“可以進去了麼?嗯?”
寧枳的臉蛋此刻粉撲撲的,她濕濕的眼睛望著他,像一隻小獸一樣黏黏乎乎,“你不能陪我睡麼?”
周衡扯唇,這次是不容置疑的語氣,“不能。”
寧枳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刷開門進去了。
周衡看著她進去,也回自己的房間。
剛關上門,寧語的電話就打過來。
他拿出來,盯著看了幾秒才接通,兩人閒聊了會兒後,寧語問:“你昨天說今天去買手鏈,買到了嗎?”
“我去了,但是,”周衡垂眸,看著自己腕上的手鏈,眼睫下一片暗色,“那家店已經不賣這款手鏈了。”
“啊。”寧語發出遺憾的聲音。
“嗯。”周衡沒什麼語氣地說:“你要是想要,可以看看其他的。”
寧語聽到他這麼說笑了下,“算了,隻要你在我身邊就行。”
周衡沒吭聲。
寧語又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去見下景越,再去下麵的工廠看看就回。”
景越是他們共同的朋友,和他父親一起走仕途,如今在這裡的基層服務,有家裡的關係網在,這對他來說隻是日後名正言順平步青雲的墊腳石。
“那你代我跟他問好。”
“嗯。”
兩人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周衡放下手機看著自己腕上的手鏈,看了會兒後,他將它取下來放到了桌上,拿了衣服去洗澡。
次日上午。
周衡去見了景越。
景越一看到寧枳,就悄聲問周衡:“你小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