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一事也算是一條新發現,這少不得得細細觀察。留給核的時間也不多了。
神色微沉,顧行容瞥向狐狸:“此事我知道了。你可對憐貓一族有所聽聞?”
狐狸反應了一下,才知道他說的是奶貓,便小心翼翼的道:“我自幼便在宗內生養,對外族之事知道的卻不算多”甚至那些養育幼崽的知識也是平日看來的。
但顧行容對他們互鬥一事也隻是一句知道了,具體是偏向那邊,狐狸還不敢確認,隻能討好的補充道:“大人若不嫌,我之長輩應該會有知曉的”
“不用。”顧行容搖頭。
既然能把奶貓送進宗門給水長老當弟子,那憐貓一族怕也不是什麼平凡之族,畢竟其父其母是能與麒麟當上朋友的人。
見那狐狸惴惴不安,顧行容又道:“至於靈獸互鬥之事開山大典在即,宗內正式繁忙事多之際,卻是不容你們這般胡鬨。今回之事,若不是弟子來報,怕還要被你們強壓下來。”
“如此,兩派互鬥之人需得去議事堂受罰三日,也不用鞭打肉刑,隻需去各峰做些苦力。”顧行容淡淡道,“既然你們願與弟子簽訂契約,那也不該蹉跎你們。正巧,弟子中要取優異之人參加開山大典,你們便也並行不悖,一同照此法而來吧!”
狐狸還沒細問,顧行容便帶著奶貓大步往門外去,顯然是有事要做。
一同照此法而來這法子又是什麼?會幫他們與弟子簽訂契約麼?
狐狸隻覺一陣迷茫,但又突然生出了些期待。
顧行容離開是去找水凝冷了。
一來,這宗內靈獸除了禦獸峰外有所照應,平日全是仰仗水長老這個麒麟。以其為首,靈獸們有什麼異動,怕是巴不得跟水長老訴說,也隻看水凝冷有沒有心情聽了。
二來手裡這小東西已確認並非魔族奸細,是阿新還是旁人還有待商榷,他又為何會選擇憐貓族?這個身份可有什麼講究?
這第三他在養這些小東西的事上實在是沒什麼經驗,去問問也好。
顧行容帶著奶貓到達冰獻峰的時候,水凝冷的侍徒讓他們稍等。
沒過多久,滿身水汽的水凝冷從後間撩簾而過,頭發沾著冰冷的水珠也不擦拭,坐在顧行容對麵懶懶的問:“什麼事?”
顧行容將奶貓托在掌心給他看:“這孩子年紀似乎太小了也不知要如何教養?”
“有麼?”水凝冷驚訝道,“它不是已經在玉秀那邊呆了一陣子麼?”
顧行容歎氣:“玉秀長老也不過收留他幾日方才有弟子向我稟告靈獸之事,我才知曉它甚至連食物都得謹慎著換。”
被他托起的顧新無辜的看向水凝冷。
這也不能怪他吧他明明上一秒還在貓爸貓媽身邊聽他們說話呢!
水凝冷謹慎的觀察著奶貓:“也該足月了吧?”
顧行容道:“便是足月,也太嬌弱了些。您是怎麼收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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