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麵對著這位接近瘋狂的警察,嘴唇微微抿著,不肯說出任何話。因為她心中十分清楚,自己想法的不確定性,不能告訴眼前的警察。
“說!到底是誰乾的?”
警察一拳打碎警車的玻璃,對米粒威脅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扔進火裡,讓你給我們隊友陪葬!”
這時一名女警掙脫開警察,把米粒從那名接近瘋狂的警察手中救出來,她對那名警察大喝道:“久代良一,你在做什麼?彆忘了你是警察!”
久代良一聽到女警察這麼說,腦中這才有了那麼一絲清明,但是他十分憤怒地用手砸向地麵,手指頓時發出骨骼破碎的聲音。
痛哭的女警察看到九代良一的手不斷流著血,流著眼淚給他做了一個簡單包紮。
就在這時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
“特殊任務執行小隊繼續執行任務,這是命令!”
這時那名把米粒救下來的女警在對講機說道:“副局長,可是我們隊員死了……”
還沒她說完話,立即打斷女警的話:“難道你們隊員死了就不執行任務了麼?彆忘了成為警察的那天你們是怎麼說的?”
聽到副局長的嗬斥,這些警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收回眼淚默默坐回警車,帶著米粒繼續向警局駛去。
此刻他們沒有了任何開心,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充斥著痛苦。
雖然他們自從當上警察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可是真正麵臨這一天,誰心裡都不會好受。
這時九代良一咬牙切齒地哼道:“要是我知道誰乾的,我一定要將他粉身碎骨!”
木村半藏看到車隊再次出發,目光卻一直看著燃燒的警車,仿佛剛才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就感覺那些隊員沒有死亡。
然而就在木村半藏的心中十分難過的時候,一名操作台上的警員突然對木村半藏焦急地說道:“副局長,不好了!六點鐘方向來了一輛卡車!”
木村半藏瞬間清醒,他打開監控視頻,果然就在車隊的背後駛來一輛灌裝水泥的白色大卡車,那輛白色大卡車十分巨大,行駛在路上占滿了整座公路橋。
他在對講機對車隊的隊員焦急地警示:“你們六點鐘方向有一輛白色的大卡車,現在通過公路橋還有五十多公裡。”
“你們把速度全部提上去,隻要能過了公路橋。就一切都平安了。”
車隊的那些開車的警察聽到副局長這麼說,手不斷在擋位調控,警車也已經開到最快的馬力了。
然而卻遲遲甩不掉那輛白色的大卡車,大卡車離著他們越來越近。
眼看著要碰到後麵警車的車尾。
“嘭!”
卡車輕微碰了一下後麵警車的車尾。
警車因為速度太快,瞬間發生劇烈的搖擺。
但是開車的警察具有十多年開車的經驗,他快速擺正,再度全速前進。
然而就在他剛剛擺正的時候,白色大卡車的速度迅速加快。
警車的尾部頓時撞上了白色大卡車的保險扛。
這麼一撞,警車頓時驟停。車內的警察還沒等反應過來。
白色的大卡車活生生地從警車上麵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