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亂步川一郎仔細觀察著郭少的皮膚,上麵沒有暴力的痕跡。
但是最可疑的是,郭少的皮膚到現在還是如正常那般,沒有出現任何的變化。
這讓亂步川一郎的雙眉微微緊鎖。他迅速對小法醫問道:“死者死亡了多久了?”
“從現場送過來大概有三天。這三天我一直在這裡冷藏著。”
雖然冷藏是保存屍體比較好的方法,但是皮膚一點變化都沒有,這就有些詭異了。
亂步川一郎用手輕輕擦了一下屍體表麵,發現上麵竟然沒有一絲潮濕。
據案件文檔所說,當時這個案子發生在四天前,即使這樣身上也應該有屍蠅的卵。可是現在屍體上麵什麼都沒有。
所有現在就無法斷定確切的死亡時間。
亂步川一郎仔細觀察著屍體的指甲,一般出現殺人案,指甲是最有可能出現線索的。
可是這一次讓亂步川一郎失望了,指甲上麵特彆乾淨,看來郭善逸來到櫻花國之前,清理過指甲。
這件案子的詭異讓亂步川一郎感覺遇到了阻礙,他對身旁的小法醫說道:“開始解剖!”
他輕輕劃過胸膛,熟練地打開胸骨。發現人體的各個器官都十分完整,甚至上麵一點傷口都看不到。
看到體內的完整讓亂步川一郎的臉色變得越來越不對。像這樣的正常人按道理不應該死亡,可現實是意外死亡。
出現這種情況就隻有兩點,心臟和大腦。
亂步川一郎小心翼翼從胸膛裡取出心臟,用手術刀輕輕劃開,就在他劃卡的瞬間,一股鮮血從傷口處淌了出來。
這種情況對於法醫來說,也比較詭異。能讓心臟繼續流血,這就足可以證明心臟不久前還在工作。
亂步川一郎輕輕取下一點鮮血:“這些鮮血做一下病理化驗。”
小法醫聽到亂步川一郎這麼說,立即詢問道:“您是懷疑他是中毒死亡?”
亂步川一郎一邊忙碌著,一邊說道:“屍體沒有明顯傷口,這就足可以證明屍體不可能被人麵對麵地被人打死。那就有一種可能,用毒毒死。”
“可是用毒毒死的話,就隻有兩種。第一種讓死者吃下有毒食物。所以我們要對死者的胃進行解剖,確保酒店給予的食物中是否還有劇毒。”
“第二種也就是最可怕的一種,那就是氣體中毒。如果是氣體中毒的話,必然會在肺部和氣管留下痕跡。這一點我們也要解剖。”
亂步川一郎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接著說道:“如果是氣體中毒的話,當時你們進入現場必然會聞到很怪的氣味,比如杏仁味……”
小法醫立即搖搖頭:“當時我也進入現場,很多照片是我拍攝的。我進入現場的時候,現場除了男女靡亂的氣味之外,並沒有彆的氣味。”
亂步川一郎聽到小法醫這麼說,抬頭看了一眼小法醫:“看來氣體中毒可以排除了。要是真的氣體中毒的話,你現在早就跟死者躺在一起了。”
小法醫在法醫大學剛剛畢業一年,很多東西他也不是很懂:“也有可能當時有毒氣體稀釋了?”
亂步川一郎當時就肯定地對小法醫說道:“如果被稀釋了,你就聞不到靡亂的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