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爽的質疑很對,但是現在我們的線索都斷了,隻能從作案方法入手,要是能破解作案方法,我們這個案子就會打開一個突破口。一切都會明朗起來。”
專案組組員聽到組長的命令,心中雖然覺得郎爽說得很對,但是現在真如組長所言,真的沒有彆的方法了。於是大家紛紛開始散開,在河道邊上開始地毯式搜查。
老法醫此時聽到郎爽的話,心中也是不斷思考著整個案情,他快速來到胡警長身邊:“我先回去一趟。從屍體入手,看看有沒有彆的發現,這邊痕跡科的任何消息,我隨時給你發過來。”
胡警長應了一聲,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能不能給死者做一個病理檢查?”
“你的意思?”老法醫覺得胡警長的懷疑,但是這個想法有點不可思議:“不會吧?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太可怕了。”
胡警長想了片刻,說道:“現在隻能試一試了。”
就在專案組所有人在案發現場地毯式搜索的時候,老法醫也快速回到法醫辦公室,他第一時間給痕跡科撥去電話:“老張,你那邊怎麼樣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唉!老耿啊,我們把整輛車都拆了,你說怪不怪?除了座椅上有屍體的屍油之外,並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更沒有第三者的足跡。”
“安全帶查了麼?”
“查了,安全帶上的屍油最多,但是上麵沒有任何冰凍和烹煮的痕跡。”
“那你的意思是說,凶手把被害人殺害之後,然後把他們綁在車上,並把他們送進河中?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老張此刻對這件案子充滿了質疑:“雖然我也不明白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的意義又是什麼。我隻能告訴你,在這輛車上,不會有什麼發現的。”
看來這個線索也徹底斷了,這個案子難道真的要成為一件懸案麼?
老法醫沒有辦法叫來自己的徒弟:“徒弟,你給屍體做一個病理檢查。”
“知道了!”小法醫拿出一個屍體的內臟,開始用手術刀開始輕輕切片。
“刷!”手術刀輕而易舉地插進去,這讓小法醫頓時一驚:“師傅,你看!”
老法醫趕忙走到小法醫身旁,臉上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